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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礼安瞧一眼角落里早没了魂的两个女人,还有一个肿着脸哭哭啼啼的小学生,看来有什么事也都结束了。跟三子几人摆摆手:“走了走了。”
主任跟出去送了送:“麻烦了警官。”
周烟也不待了,最后提醒班主任一遍:“我会天天问思源在学校的学习状况的。”
只有这一句,也够了。多说无益。
班主任拄着桌面的手掌骨泛白,在周烟走后,到底没撑住,瘫在了椅子上。
那家长一见这状况,也夹了尾巴领孩子走了。
无论是学校,还是周烟打的那三个孩子的家庭,赔偿、交待什么的,提都不敢提了。再有钱有势有地位,也怕不要命的。
连死都不惧的人,他们是拼不赢的。他们都不想死。
*
周烟从学校出来,站在路边,抬头看了眼太阳,真刺眼,真讨厌。
她把眼收回来,下意识摸口袋,没摸到烟,改摸摸嘴角。
“几年烟龄了?”一个声音从身后扬起。
她转过身,看到韦礼安,敷衍地打了声招呼:“警官。”
韦礼安把烟盒递过去:“你可以叫我韦队。”
周烟捏了根烟出来,没搭他的茬,问:“有火吗?”
韦礼安笑了下,把打火机扔给她。
周烟点燃还给他,他没要:“你拿着吧。”
周烟就拿也不是,还也不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它。
这时候,韦礼安说:“可以说说蒋小昭的事吗?”
周烟就把那个打火机一个抛物线扔进了垃圾桶,“该说的我都说完了。”
韦礼安告诉她:“蒋小昭那个案子已经结案了,我现在问你完全是出于我个人很好奇。”
周烟一根烟已经抽完,该走了:“那你问错人了。”
她拿出车钥匙,走向这条马路唯一一辆二手雪弗兰科奥兹。在整个歧州最寸土寸金的东南学区,看见辆十万块钱的车,也挺新鲜的。
*
回到家,她把钥匙一扔,甩了鞋迈上沙发,抱着双腿阖目养神。
差不多十分钟,她就歇够了。起身去洗澡。
拜司闻所赐,她一个人时,会边脱衣服边走向浴室,还没到门口已然脱干净了。
她打开淋浴,仰面对着莲蓬头,水浇在她脸上,不比抽巴掌的声音小多少。她脑海里浮现出司闻第一次打她,就是扇了她嘴巴。
因为她在他面前哭了。疼哭了。他一巴掌抽过来,她眼冒白光,不敢哭了。
事后,他看着她脸上触目惊心的一个巴掌印,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摸,还没碰到,手指就又蜷起,生怕弄疼她那模样,跟真的似的。
……
她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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