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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水,委屈地“啊”了两声,吐出手指,瞄了两瞄,又有些不甘心,又再一口含了,再吮,仍是吮不出什么,焉达达地耷下头去,含着的手指却不再吐出。

  无忧饶是满腔的痛,也禁不住莞尔,轻抚着雪球毛绒绒地脑袋,“蛇儿呢?”

  宁墨淡淡道:“送还了了了。”带了药碗出去。

  等宁墨出去,才发现置身客栈,房中两张单人床,另一张床上依着个痴痴呆呆的女子,正眼睁睁地瞅着她,却是绿鄂,微微一怔后,苦笑了笑。

  怎么就忘了,他是有未婚妻的人。

  定了定神,抱着雪蛋下床走到绿鄂身边,“你叫绿鄂?”

  绿鄂却只是呆呆地指着她怀中的雪蛋傻笑。

  无忧叹气,宁墨一生凄苦,却还得与这样的一个傻子过一世。

  平儿敲门进来,和他一起同来的,还有一个无忧不认得的妇人,平儿唤她娘。

  妇人向她行礼,“云娘给郡主请安。”

  “我不是郡主,叫我无忧吧。”此次离府,就再也不会回去,也就没必要再假冒着常乐郡主的身份。

  云娘笑了一笑,与平儿一起扶绿鄂出去。

  无忧想,之前她受伤晕迷,宁墨要照顾她,又得看顾绿鄂,为了方便,自然将她们二人放在一个房间。

  现在她醒了,也不必要再与她同房,而绿鄂是他的妻子,他们自该另有房间。

  想到伤,才发现肩膀麻木得不能动弹,见桌上有一面铜镜,掩了房门,随手将雪蛋放在桌上,解开衣裳,背对铜镜,查看伤口。

  肩膀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看不到伤情,但绷带以外的肌肤干净细滑,没有一点血痕泥迹,显然在晕迷的时候清洗过。

  这一折腾,痛得额头上滑下大滴冷汗,跌坐在桌边圆凳上直喘粗气。

  身后传来宁墨冰冷的声音,“还想用箭,就别乱动的好。”

  无忧慌忙拉拢散开的衣襟,看向房门,又听宁墨冷道:“我敲过门,无人答应。”

369 要安分

  无忧脸红了一红,刚才肩膀处痛得厉害,竟没听见敲门声,“是云娘给我包扎的伤口么?”宁墨不答,眼睑微垂,斜看向别处,目光越发的不看向她,“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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