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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趴在车窗上的无忧和了了却是一愣。

  无忧望着那张极美面庞,血液渐渐冷去,心里万般滋味,随着错身而过的身影褪去,最后只剩下失望。

  苦笑了笑,果然不是子言。

  长宁果然就是救子言的那个少女,她和子言离开后,长宁一定重新前来过这里,所以知道那秋千,也不难知道那铃铛的来由。

  “你脸色不好,有什么事吗?”惜了了的手伸了过来,摸她的额头。

  “没事。”无忧放下窗帘,心里凉拨凉拨的,懒靠向身侧车壁,感觉另一双视线追逐着她。

  回头看去,不凡坐在茶几后,手中握着卷书,那双似凝水的眼,静看着她,若有所思。

  眸子深邃如点墨,虽然让人如沐春风,却深不何测,这么摄住她的眼。

  无忧静静的与他对视,这些日子一直没想明白的疑团渐渐明朗起来。

  如果子言是南朝的太子,与长宁并非亲生姐弟,因为子言的死,将子言为自己搭的秋千三个月一换,这情深长得未必诡异了些。

  眼见要打仗了,长宁还敢来这里换秋千,虽然她有改装换貌,但终究是南朝的长公主,这风险不能说不大。

  从她看向马车的眼神,分明知道不凡会从这里经过,而非偶遇。

  又从她看见自己时的惊愕,失望之色难掩,足可见,她来这里,就是为了等着见不凡。

  可惜她和了了堵了窗口,误了他们相见。

  无忧“呵……”地一笑,那么秋千三个月一换,怕是另有深意。

  身子一歪,靠向茶几,手撑了下巴,睨了惜了了一眼,似笑非笑看着不凡,“知道我在看什么吗?”口气中还带了些调谑的嘲讽。

  “知道。”他的眸子幽深得好象能吞噬世间的一切,但回答她的话,却坦坦然。

  无忧碍着了了在场,不再说下去,正想滚倒下去,马车蓦然停下。

  清儿在外面唤了声,“公子,神巫派人送了封急函给郡主。”

  无忧撇了嘴角,这神棍不知又要玩什么花样。

  不凡伸手出去,接了个牛皮信封进来,递给无忧。

  无忧对凤止的事,一直就不感冒,懒洋洋的拆了信,想着扫上两眼,知道个大约内容也就是了。

  但一看下去,猛的坐起来,“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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