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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忧轻抿了抿唇,心里砰砰直跳,轻舔了舔因紧张而微干的唇,步上台阶。

  平儿接过她手中油伞。

  无忧一直到出门,都没有太多想法,到了这里,反而有些止步难行。

  定了定神,听着那熟悉的琴声,终是迈步进屋。

  琴声在那一刻,有瞬间的停滞。

  无忧回头望了眼,在身后关拢的木门,竟有些想打退鼓。

  然而那琴声丝丝入耳,让她怎么都退不出半步。

  慢慢上前,撩着里间珠帘,望向依着床柱,坐在榻边俊美无匹的少年。

  依旧一身青衣,清峻的面颊在烛光下显得极淡的,神色难辨。

  今天拢了地龙,屋内很暖,却在他身上寻不到一丝暖意,只仿佛感到淡淡的幽竹清香在鼻息间掠过。

  长琴横放在他的腿上,清瘦的手指在琴弦上轻拨慢压,不急不缓,清漫的琴声从指尖扬开,旋绕不去。

  冷萧的眸子抬起,只略睨了无忧一眼,便又垂下,“你真来了。”

  “看样子,你没认为我要来?”无忧握着珠帘的手放下,珠帘在身后叮当相碰,清脆悦耳。

  他不答,向她望来,手指轻压琴弦,琴声嘎然而止。

  半晌,才道:“你不该来。”

  “该不该,我也来了。”无忧望着他的眼,“我要你的承诺。”

  “我从未失过言。”他转开脸,不再看她。

  无忧走到床边,在他的琴弦上轻轻一拨,“你的琴……上次害你毁了把琴……”

  他手指微顿,淡淡道:“那次是我冒进了。”

  一种复杂的酸楚充满无忧胸腔,五味杂陈,无以言语。

  看着他越加茫然,过去受冥王给她揽来的各种训练和任务所累,不知被多少次炒鱿鱼,每次被人批得一无是处时,都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那些时候,也从来不曾委屈的想哭,顶多会认为是自己又倒了一次霉,更多的是想将冥王揍上一顿。

  琴的事,虽然明知他将自己误当兴宁,但仍是委屈,这时听他认错,鼻子竟然微微的发酸。

  一个冲动,想直接问他,他曾经有没有一个叫‘子言’的名字。

  话到了嘴边的话,终是咽了回去,万一他不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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