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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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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单论长相,看着眼前这位冰清玉冷的男子,无忧实在没有多少信心,子言能长成这般绝世风华。

  但子言也是这般细长的眼角,也是这么挺直的鼻梁,他们二人的眉眼却又有隐约的相似。

  她那时毕竟只得六岁,又事隔八年,仅凭着儿时的记忆,又哪能确定。

  想着那夜所听的曲子,与子言一般无二的音律,直直地看着他的眼,也是点漆一点,不能见底的黑。

  这么看着,却又与子言多了些许相似。

  呼吸渐渐地感到困难,脑中像被什么东西实实地塞住,涨得难受,也无力思考。

  上前一步:“宁墨吗?”

  他目光如冰川中千年的积雪,冷得叫人情不自禁地打个寒噤,从无忧脸上扫过,片刻不留,看向她身后的惜了了,像是被碎冰捂过的低沉声音响起:“我改日再来。”

  手指轻抬,竖着的食指在肩膀一侧轻轻一动,向身后小厮打了个手势。

  小厮推着轮椅慢慢转身。

  “今天针刺。”惜了了望了望屋角的计时沙漏,皱了皱眉:“还有一盏茶功夫到时间。”

  小厮停下,有些着急:“公子,如果错过了时辰,又得多等三个月。”

  “那就等三个月。”声音清冷淡漠。

  “可是……”小厮求助地看向惜了了。

  他不再答话,墨竹油伞微垂,又遮去他的脸庞,只留下垂在肩膀下的发缕轻扬。

  惜了了与小厮的目光对上,眉头拧得更紧:“虽然你今天不针刺了,可是我却有一味毒,想借你身子试试。”

  “好。”宁墨没有丝毫犹豫,便低声应了。

  无忧愣了,拿人试毒,这么过分到极点的要求,他居然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他对自己的身体不在乎到了全无所谓的地步。

  看着惜了了迈出门槛,半晌没回过神来。

  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石桥后,才想起十一郎还在,问道:“宁墨,为什么要针刺?”

  “宁哥哥身上的毒沉在腿上,一到夜里,寒气上来,便痛得厉害,要了了哥哥的毒针,每三个月针刺一次,以毒攻毒,才能略止。”十一郎天天与惜了了他们泡在一处,对这些事,也知道一些。

  “宁墨身上的毒,怎么来的?”

  十一郎怔了一下:“宁哥哥身上的毒,不是郡主下的吗?”

  “呃,是么,我忘了。”无忧心里一阵皱巴,又是兴宁,他宁肯忍痛三个月,也不肯与自己共处一屋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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