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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余晚晴杂七杂八的想了许多,免不了又拉着溪午问了些余岩松的事情。

  溪午自是一一说了,说着说着倒也牵动旧情,一时儿忘了顾忌,多说了几句:“您和大公子自小就好,如今大公子在外头还不知怎么想您呢.......”

  说起来,镇远侯膝下统共也就这么一对嫡亲的儿女,又是同父同母的,虽说余岩松的年纪比幼妹年长许多,可到底兄妹至亲,如何又能不疼?便是溪午这做奴婢的,想起当初兄妹两人的事,再看看如今两人一个宫内一个宫外的,也是感慨万千。

  余晚晴倒是没有太多感慨,她毕竟不是原主又没原主记忆,便是真遇着了余岩松这个便宜哥哥,只怕也是没法子和人家兄妹情深的。

  所以,余晚晴眨巴下眼睛,心念一转倒是又与溪午问起了阮皇后的事情来:“对了,我记着你上回与我说,林贵妃病后,如今乃是皇后管着宫务,不知现下如何了?”

  溪午倒是没想到余晚晴问完了余岩松忽然又问起阮皇后来。不过,她素来心思细腻,很有些闻弦歌知雅意的能力,听着余晚晴这么一问不免多想了些,一时间竟是想歪了去:是了,今日是一月初一。如今皇后病也好了,还能惯着宫务,按着惯例,皇帝初一十五都是要去凤来宫陪皇后的。偏偏,自家主子这些日子里夜夜都要去乾元宫侍驾,如今冷不丁的想起这桩旧例,又要孤枕独眠,只怕心里也不好受吧?

  想到这里,溪午心里也是很为自家主子难受:虽说自家主子近来日日歇在乾元宫,陪伴圣驾,若论圣眷之盛,堪称是冠绝后宫。可溪午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心知自家主子至今还是处子之身,每每在乾元宫过夜后身上也没有半点痕迹,显然是没有真正侍寝的——可见所谓的盛宠里头必有问题.....

  正因如此,虽外头人瞧着余晚晴盛宠,对着溪午这个华清宫的大宫女也多有奉承,溪午却是如履薄冰,再不敢轻忽。她也不敢去问余晚晴,只怕令余晚晴难堪羞恼,反到是时不时的约束管教华清宫里的宫女太监们,让他们小心谨慎,千万不要惹了祸事上门。如今,这大半个月过去,林贵妃告病,皇后病愈,后宫局势已是变了许多。就怕皇帝对自家主子的“宠爱”也要跟着淡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更~~

  今天有点晚,我先去晚饭啦,吃完了再继续

  ☆、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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