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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恶心归恶心,顺妃既是上了门,余晚晴也没有赶人的意思——她毕竟是来考试的,实在没必要到处拉仇恨,要是不小心加大了考试难度就遭了。
所以,余晚晴便也笑着引了顺妃入殿来,说道:“原该我去见姐姐才是,怎的倒叫姐姐亲上门来,这确是我的不是呢。”
顺妃见余晚晴神色如常,倒也放下心来:那日宴上的事情,余晚晴约莫也是不知道内情的吧?
这般想着,顺妃面上便更亲近了几分,握着余晚晴的手,笑道:“妹妹说笑了。你连着几日都在乾元宫侍寝,想是累着了.......只我闲人一个,很该多走走才好。”
这话说的,就很有些试探意味了。
余晚晴自也听出了顺妃的意思——多半是来打听她“侍寝”内幕的。
说起来,顺妃能忍这么久才上门打听这个,余晚晴也是有些惊讶的,估摸着应该是萧翀与林贵妃、顺妃等人说了什么,这才叫这两人安分了这么久。只是顺妃显然不觉着自己上回做的事有多过分,这才安份了几日便已上门来了。
当然,那种“在乾元宫睡地板”的瞎话,余晚晴反正也已说了出去,现下再说一遍自然也不觉得为难,甚至都有些熟能生巧了。
正所谓演戏演全套。说话前,余晚晴故意抬起眼,看了看左右,摆摆手示意这些人都下去。
待得左右退下,余晚晴这才回握住顺妃的手,长叹了一口气,红着眼睛道:“姐姐不知道,我这几日....”
话声未落便掉下一串泪来。
顺妃看她这模样,心里不免也有些打鼓:难不成,陛下在榻上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习惯,所以才挑了余晚晴这么个无依无靠的孤女?
不待顺妃自己吓自己,余晚晴这便吞吞吐吐的把话说了下去:“我这几日都是睡地上——还是陛下令李进忠叫人给铺的被褥。”
顺妃一时都听呆了去。
余晚晴抽抽噎噎的把余太后当初脑洞出来的理由给说了:“陛下这般折辱我,想来也是要借此折辱余氏,好叫太后知道厉害......”说着,她又擦了擦眼泪,小声道,“如今后宫里独我一个宿在乾元宫,不知有多少人恨我厌我呢——陛下这是存心要把我当做是后宫的靶子。”
顺妃闻言,大有恍然大悟之感:她早就觉得奇怪了——这后宫里头这么些人,论出身、论容貌、论才华,哪里就轮得着余晚晴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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