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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晴总有种小动物似的直觉。
所以,她很敏感的意识到了肃羽日渐缓和的态度,就开始有意无意的想要去试探对方的底线——就好像是幼兽在确认了自身安全后本能的会开始用小爪子试探这个安全界限,规划自己的地盘。
这是很复杂、很微妙的感觉。
复杂微妙到余晚晴自己都有些说不清楚,所以她只是很快的顺着这一丝感觉转开了话题,然后假装自己腿疼:“.......不和你说了!我腿疼!”
肃羽脸上怒色稍顿,墨眉微蹙的看了余晚晴一眼像是估量她说的是真是假。
过了片刻,他还是低了头,问她:“哪里疼?”
余晚晴没有立刻应声,而是悄悄打量着站在榻边的肃羽。
像是肃羽这样的人,无论何时都是衣冠整齐,仪态端正,腰背也是挺得笔直,站如松、坐如钟,看着就像是一柄宁折不弯的长剑,令人望而生畏,不敢放肆。
这样的男人,他的目光永远不会囿于过去和眼前,只会直视远大的前方。
而现在,他正站在她的榻边,微微低头,蹙着眉,垂眼看着她。
他的姿态看上去极为认真,以至于乌黑浓长的眼睫也跟着垂落下来,一根一根,在眼睑处落下淡淡的影子。只是,他的眸子仍旧是冷沉沉的,瞳仁乌黑,宛若浓墨,看不出半点情绪。
心念一动,余晚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忽然就伸手去掀被角。
雪白纤巧的玉足首先从锦被里探出。
比起跪得红肿青紫的腿部,足上本就只落了些红印,晚间上了药后已然好了许多,现下又被那大红绣锦的被褥一衬,倒似极了落了单的雪兔,白白小小的,怯生生的缩成一团儿。
看上去又柔软又可爱,软绵绵的,叫人很想捏上一把。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脚趾动了动,趾尖幼嫩,在被角上蹭了蹭,隐约还能看见珠粉色的趾甲,玲珑小巧。脚踝到足背的线条流畅且柔美,趾甲都映着月光,好似珠贝一般的莹莹。
余晚晴悄悄去看肃羽脸色。
肃羽却是转过头,伸手解开了自己衣领最上面的扣子,下颔绷紧,有些不耐。
他手指修长有力,只是解扣子的时候动作大了些,把领口扯开了小半,以至于余晚晴还能清晰地看见他的喉结,喉结似是微微动了动。只是,他说话时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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