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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锦枝、见过夫人。”

她气喘吁吁的半跪在床头，脸上浸出一层绵密的细汗，显然是扯痛了伤口。

陈夫人忙去扶她，宋欢示意锦月去帮忙。

“不要，师娘，锦枝这般跪着便好。”她说着抬眸看了宋欢一眼，又匆匆垂下了头，“夫人在这儿，锦枝怎好在榻上躺着……”

“无妨，我不在意这些小事。”

宋欢抿唇轻笑，这戏演得真好。

她敲了敲系统：「想跟你探讨一下哲学问题。」

系统：「亲，本系统暂时没有输入关于哲学问题的大数据呢。」

宋欢：「没关系，也不指望你能回答出来，我就是想说而已。」

系统：「好的，亲，您说。」

宋欢：「你说为什么总有人爱演戏？这样活着不累吗？」

系统：「亲，您是在说您自己吗？」

宋欢：「？？？」

系统：「亲，您想开一点哦。您在攻略目标“裴砚”面前虽然有一点演戏的成分，但您是为了生命值才不得已这么做的，是有苦衷的，所以请您不要自责。」

宋欢：「你想多了，我没自责。不对，我说的根本就不是我。」

系统：「亲，您不要嘴硬。」

宋欢：「……」

尽管宋欢已经说了她不在意，跪在地上的锦枝却是执意不肯起来。

“师娘，夫人这般说是夫人大度，锦枝却是不能不知晓自己的身份……”

她这话音没落，营帐外便传来了陈大夫的声音：“芮娘，主子过来了。”

宋欢扭头看向营帐门口，裴砚？

他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