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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飞连忙手舞足蹈地给对方描述了一番,听完后,钟然对文泽才竖起大拇指,“文大哥真牛!”
“过讲了,”文泽才谦虚了一下,“现在的治安没有以前那么好,你们在家都谨慎一些,要是有什么陌生人过来,都留个心眼。”
钟然点头,“放心吧。”
翌日,文泽才比赵大飞后来铺子上,铺子已经有不少人了,他们都看着脑袋上包着纱布的老光棍。
“你可别把伤赖在我师傅头上,昨儿我们关了铺子就回家了,一直没出来过,”赵大飞一脸警惕地看着老光棍,秦勇那张黑乎乎的脸也沉着,看着有些吓人。
老光棍脸上堆满笑,“我哪会做这种事,我是来为昨天说的那些混账话道歉的。”
“文大师来了!”
文泽才走进铺子,“道歉?”
老光棍连忙过去,“是啊,昨天是我嘴贱,大师您也别往心里去啊。”
说起来他还真他娘的倒霉,晚上吃完饭去上茅厕,还没出来,茅房上面的木头便掉了一根下来,正砸在他的脑门上,负了伤。
“好说好说,”文泽才笑眯眯的,“以后算卦可得要钱了,昨儿我看你面善,所以免费给你算的。”
面善?
老光棍一听咽了咽口水,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块钱递过去,“我现在就想算。”
“算什么?”
文泽才坐下,眼睛往门外围着的人身上一扫,那些人便跑开了。
老光棍看了眼秦勇和赵大飞,最后厚着脸皮道,“我和西街那个寡妇有戏吗?”
文泽才笑眯眯地吐出一句话,“没戏,你好安安心心做个光棍吧。”
老光棍几乎是哭着从铺子里离开的。
钟叔离开了十天便回来了,他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人,“这是我的好兄弟,叫孟忠国,他想找人看坟地,所以我就带着他回来了。”
“请坐,”文泽才笑道,秦勇很自觉地去泡茶了。
现在赵大飞只管学相术,杂活儿都被秦勇给包了。
“小兄弟这么年轻啊,”孟忠国满脸惊讶,“我在路上听老钟说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和咱们的岁数差不多呢,真是没想到。”
“这叫英雄出少年,”钟叔一脸得意,好像文泽才是他儿子似的。
“这话没说错,还真是,”孟忠国显然很信任钟叔,所以他并没有因为文泽才的年龄而发出质疑,而是将自己来的目的说了。
“我们孟家往上七代的老祖宗一直到四十岁都没有孩子,后来他听了一个算命师的话,将他父亲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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