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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
杨母正在逢衣服,“咱们家的亲戚去找文大师?文大师的事儿就咱们自家人知道得最多,别的亲戚除了你大伯他们还真没有。”
杨大伯死后,杨母才和杨大婶提起过文泽才。
“是他大伯娘,”杨父一脸肯定,他看着杨永胜,“你把你大伯娘的模样跟文大师说说,如果模样合得上,那就是了。”
杨永胜连忙照做,文泽才也没见过那人,只能记下后回去问赵大飞。
“对!手腕上确实带着一对银镯子,当时我还纳闷这有钱人就是不一样,镯子都是戴一对儿的。”赵大飞回想着。
文泽才点了点头,“那就是了,她有说过是什么急事吗?”
不是急事,也不会大年初一来找他。
“说是她儿子最近有些不顺,还老爱做噩梦,大年三十那晚上吓醒了四五回呢!”
文泽才又起身,冲着杨家帮他不少忙的情,怎么着也得再打电话过去问问。
结果他还没去供销社,就有一娃子跑过去找他,“文大师,供销社有您电话!”
文泽才让赵大飞给娃子一颗糖,然后快步去了供销社。
“大师,我给大伯娘打了电话,她说你今天如果方便的话,她带着我堂哥过来。”
“方便,我今天开铺子,以后也都方便。”
中午刚过没多久,杨大婶便带着她小儿子杨爱华过来了。
“大师,您可算是回来了,”杨大婶连忙将杨爱华往文泽才面前一拉,“这是我小儿子爱华。”
这个年代名字最多的就是爱国、爱华,卫国、卫华,光是这爱国,老巷口老老少少就有十几个,有几个还重姓,为了不叫错了,只能按着年龄来,在姓前面加一个“大”和“小”才能弄明白。
杨爱华眼睛底下全是青黑,看着十分疲倦。
“文大师。”
这些日子杨爱华一直听杨大婶说起文泽才的厉害,所以即使不信文泽才的本事,也不敢太轻视对方,该怎么招呼就怎么招呼。
文泽才让他坐下,“说说情况。”
“我是从腊月二十九开始做梦的,但是二十九那天的梦也不是噩梦,就是梦见了我爸,可从大年三十到现在每天晚上都是噩梦连连,不管是晚上睡觉还是白天睡觉,只要我一打盹,就能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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