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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潇月半点不惧,径直走到了古崇对面,坐下。

  她这回出门不过稍作掩饰,衣着穿的还是便装,但腰间佩戴的,正是她平日当仪亲王妃从不取出的绣春刀。并不是每一位锦衣卫都会有斗鱼服,更不是每一位锦衣卫都能配得上绣春刀。

  古崇颇为欣慰打量起精神尚佳的谭潇月:“仪亲王看来人不错。”

  谭潇月想起祁子澜,也不得不赞同古崇这话:“确实。有点意想不到。”

  这世界上意想不到的事多了去,就如这宴客厅半点没有宴客厅的样子。

  屋子外貌看着是京城里那些个臣子最爱的款,和谭宅的宴客厅就规格上稍有一点差异,要小上那么一点。里头则是不一样了。

  该宴客的桌椅,那是一个都没有多的。

  整个屋子就一张桌子,两把椅子。

  宴客厅左边摆了大片的柜子,柜子上堆满了书。宴客厅右边也是柜子,柜子上放满了盒子。谭潇月甚至知道那些个盒子里,全部都是画像。

  每一任锦衣卫的画像,全在里头。

  代表她的那一副画像,没有画人,只空白一页,在尾端留了一个数字。

  唯一的桌子上,摆了一副棋,下了一大半。

  这是真的棋,棋子和棋盘全是上等玉石所造,造价不菲。

  谭潇月学过一点下棋,看了一眼棋盘:“你要赢了?”

  古崇也看着棋盘:“我准备输了。”

  谭潇月听出了话外的意思:“陛下才走?”

  古崇捋了一把自己的白胡子,慢悠悠开口:“是啊,人心难测。”

  谭潇月将自己锦衣卫的挂牌放在了桌上:“陛下亲自来一趟,是打算让我做什么事?京城里近来都不安定。太子和五皇子的斗争都快摆上明面,实在不好看。”

  她即便所有命妇该去的聚会都婉拒了,身在府宅之中,一样清楚这外头的情况。

  古崇抬眼看向谭潇月,倏忽开口:“陛下想让仪亲王,进两年高墙。”

  谭潇月微愣。

  高墙?

  怎么可能?

  怎么可以?

  祁子澜才十六岁,还在跟着先生学课业。他刚刚成婚,什么权势都没有,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数月前有金玉满堂案险些被拉下水,如今这回竟是陛下亲自开口,想要送他进高墙?

  她也就愣了那么一下,随即意识到前些日子的意外:“……红玉膏是特意想让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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