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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声开口。

“那你签哪了？”

“胸口处吧，同学们都说，那是心脏跳动的地方，给喜欢的人签。”秦知梦说的条条是道。

裴宸用指腹抿她张喋喋不休的嘴，表情有些冷。

“小女孩，你不乖。”

秦知梦怎么也想不到，高考结束的那天，她还要写文综卷纸。

裴宸从书架上抽了套卷纸，美其名曰是惩罚。

秦知梦见他面色不好不敢反抗，缓缓慢慢半蒙半写的做。裴宸在她背后温柔的给她编了个麻花辫，防止头发挡住她视线，动作温柔的令她害怕。

从到家时下午太阳正旺，到晚霞初起，秦知梦终于做完，主观题写的她手腕都疼。

“喏。”秦知梦把卷纸递给站在窗前的裴宸，自己转身倒下，裴宸铺的整齐、没有一丝褶皱的床被她搅乱。少女张扬的面庞埋在柔软被子里，麻花辫俏皮地倒在一旁。

裴宸没管，低头看她答卷。不必看答案就能判断出对错。

“秦知梦，你在敷衍我。”他手中卷纸的选择题被划了大半的红色。

秦知梦开始耍赖，“我不想做卷纸嘛，都毕业了为什么还要我做。做做做，你就知道让我做。”

少女在床铺上撒泼打滚，裙摆向上蹭起，露出雪白的大腿。

裴宸把这美景照收眼中，喉咙无声地滚动了一下。他把卷纸卷成筒，半跪在床上，把她双手别到身后制住，卷纸打在女孩的臀上，敦实的一声响，他用了蛮力。

“啊……”她试图反抗，“裴宸你别弄我。”

可只把裙摆卷的更向上，几乎露出内裤。

“题做得不对，不应该受惩罚？”

“你喜欢那种长的高又黑的男生？”

“我弄你，我弄你了吗？”

他手指隔着内裤摸了两下她的私密处，带着逗弄，秦知梦愣住不敢动，这种感觉陌生又奇怪。

她心想，我喜欢你这种男生呀，我喜欢你呀。

“这才叫弄，懂了吗？”

秦知梦最知裴宸，吃软不吃硬，你吼他，他就对你更狠。虽然她现在心里害怕，可还是说，“我不懂，也不想懂，你滚开！”

抓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忽然加大了力度，攥的她疼。

“啊……”

“秦知梦，你大可不必故意气我。想被我操，不如脱光了衣服勾引我更有用。”

秦知梦听他毫不留情的戳穿，一时不知如何狡辩。她确实是故意的，她知道程池跟了她一路了，故意不理他，直到到了小区门口他不得不主动开口，也能让裴宸看到。

“故意把胸衣挂在我的衣服中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