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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简家的第四个早晨,甄繁开始嫌弃起简居宁的呼吸,“居宁,我最近夜里醒来,听见你的呼吸声就焦躁,怎么都睡不着觉,我觉得我可能神经衰弱了,我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法吃药,这个病吧,最好一个人睡。”
在甄繁的频繁找茬下,简居宁最终搬离了她的卧室。
“要有事的话,你按铃叫我就行。”
甄繁虽然心虚,却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你看,才第四天你就嫌我烦了。”
“要么我还在这儿陪你?”
“算了,你在这儿我总睡不好。”
简居宁搬离甄繁卧室的那天晚上,甄繁在前半夜因为疼痛失眠了。她呼吸每起伏一次,伤口和肺部创面就牵扯一次,医生开了止痛药,她怕影响神经忍着没吃。后来又开始不住地咳嗽,按医生的说法,术后一两个月,咳嗽都是正常反应,她按照以前正确咳嗽的方法咳,每咳嗽一下,就又带来一次肺部的牵痛。咳了十多分钟终于咳得差不多了,她喝了些糖浆,才慢慢平躺在床上睡了。对于刚做过手术的甄繁来说,就连平躺也是一次煎熬。
后院只有她和简居宁住,窗帘没有拉,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甄繁又开始想家了。
她想着门钉肉饼和未来的项目,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后半夜的时候,简居宁来看甄繁,因为手术的关系,她睡觉不能缩成一团,而是直愣愣平躺在床上。
她的嘴在呓语着什么,仔细听,原来是“太贵了,能不能便宜点儿?要不我去另一家店买了。”
他先摸了她的额头,不烫,拿手帕给她擦了汗,又去握她的手,结果她连睡觉的时候手都紧握成一个拳头。
她手上的戒指手术前摘除后再没戴上过。
在简家的第五天早上,简居宁问甄繁要不要洗头。
“我一会儿就去理发店洗头顺便剪下头发。”
“你这个长度正合适,不需要剪。”
“一点都不合适,太油了,我现在根本不可能每天都洗头发。”
“我给你洗。”
甄繁躺在洗头椅上,简居宁给她洗头。
她虽然最近一直在作,但还是很注意自身的形象,一想到自己出油的大把头发被简居宁握在手里,她就不免感到尴尬。
“太轻了,你能不能重点儿。我就说吧,我要去洗头店,你偏给我洗。”
“现在怎么样?”
“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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