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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到好处。谢某人喉结动了动,把睡农抛了过去:“祝大夫,好腰。”

  祝泉泽嘴上怒骂着臭流氓不要脸,胸膛里却是一颗小心脏扑腾乱跳。他一套上自己毛茸茸的睡农,就像尾鱼似的钻进被窝,佯装生气,不理谢无宴。

  谢无宴笑笑:“我去洗了。”

  谢无宴从浴室里出来,头发还湿渡渡的,又回了祝泉泽的房间。祝老板一脸警惕:“你干嘛?"

  平时谢无宴洗完就回楼下棺材了,不会再进自己房间。显然,今晚谢某人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谢无宴把涌到唇边的“干你啊”给咽了下去,改口:“陪你守岁啊。”说着他就大大方方地上床往祝泉泽身边一趟,月各膊垫在枕头上,一手撑着脑袋,嘴角的弧度愈发促狭:“压岁钱呢?好拿出来用了。’,

  “压岁钱,就是用来压岁的。”祝泉泽一扬下巴,故意装蒜,义正辞严,“爷爷说,压岁钱得放在枕头底下,来年才能拆。”

  谢无宴拖长尾音“哦”了一声,拍拍祝泉泽的枕头:“那你压着睡吧。”

  祝泉泽还真就把装满不可描述物品的红包塞进自己枕头底下,那神情分明写着“你想都别想”。

  离新年还有几十分钟,祝泉泽把头顶大灯改成了床头柜的夜灯,房间里一下子昏暗了下来。

  虽然某红包明显居心不良,但其实祝老板心底还是开心的。

  “上次拿压岁钱,我大概十六岁吧,爷爷给了我十六个铜板。”祝泉泽轻声笑了笑,“我就这么压枕头下了,一压就压了一整年。现在可能还在呢。”

  “你在暗示什么?一年都用不掉?”谢无宴勾唇,“我一晚上就能全部用完。不信你试试。”

  两人就这样,抱着被子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话,有将以前的事,也有毫无营养的斗嘴。

  农村不比大城市,禁鞭炮这条规矩落实得并不到位。祝泉泽都不用蹲着时钟,在门外听见烟花爆竹一起震耳欲聋的那刻,他就知道,年历翻页了。过去的一年,他辞职,创业,被坏妖怪盯上,也交了很多让他满心欢喜的朋友,不算一路风顺,但到底修得了一个好的结果。

  窗外的鞭炮声久久都没有停歇,谢无宴隔着被子搂过祝泉泽的腰,从后面抱住他,轻声说了一句:“新年快乐。”

  祝泉泽没有挣扎,反而觉得格外放松。他侧着脑袋,将自己的笑容藏进了昏暗的光线里,回了一句:“你也新年快乐。

  谢无宴微微撑起上身,在人脖子侧面轻轻落下一吻。起初,那只是小鸡啄米似的一吻,但很快,它就沿着喉咙,锁骨,一路下移,愈发热烈,愈发虔诚

  如同黑暗的荒原上燃起野火,又如同朝圣的道路,一往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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