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锚的小船, 在暴风雨夜里失去了方向,沉浮纵横。
......
等祝泉泽迷迷糊糊再醒来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抱上了床。那股横冲直撞的热劲儿散去大半, 灵台一片清明, 似乎还有人在他太阳穴上涂了一点风油精。
祝泉泽一扭头,就见谢无宴坐在床头, 手里捧着一碗中药, 闻起来好像是【清心静气丸】的配方, 只是他来不及搓丸子, 就草草煮了一锅汤药。
谢无宴静静地看了他一眼, 将瓷碗搁在床头柜上:“醒了?”
祝泉泽打量了谢无宴一眼, 他还穿着早上那身衣服, 衣冠整整, 丝毫没有被浴室水打湿的痕迹。谢无宴的眉眼一如既往清冷,就好像刚结束在棺材上的例行打坐,不禁让祝某人开始怀疑......之前那些,是他单方面的幻觉吗?
谢无宴和读了心似的一勾嘴角:“做梦了?”
祝泉泽略微尴尬地一咧嘴,低声骂了句卧槽。
谁知谢无宴脸上笑意更盛,附身上前,食指点在了祝泉泽柔软的唇瓣上,低声问道:“梦见了什么,分享一下?”
祝泉泽头皮一麻,张嘴就是狠狠地咬。
谢无宴低笑着抽回了手指,一脸幸灾乐祸。
祝泉泽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嘀嘀咕咕:“天天的,就满嘴骚话。”
谢无宴点点头,煞有介事:“你也多说说。讲骚话强身健体,有利于身体健康。”
祝泉泽:“......”
他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这才撑起半个身子,脑子突然一懵,立马又像泥鳅一样地滑回了毛巾毯里,大有“宝宝被床封印了”的架势。
祝老板拒绝起床的原因主要有两个,都比较一言难尽。其一,他身上光溜溜的啥也没穿,大概是某人扒了他的湿衣服,擦干之后就把他扔到了床上。其二,他觉得自己腿间......似乎......湿漉漉的?
显然,祝泉泽这种血气方刚肾功能没有障碍的年轻人,多半不会尿床。
那就很尴尬了,兄弟。
祝泉泽欲盖弥彰地将毯子拉到自己锁骨,脸上又泛起了一片与精油无关的绯红。他十分乖巧地对谢无宴眨眨眼:“你能帮我拿件t恤吗?”
谢无宴短促地笑了一声,起身从衣柜里抽出一件短袖扔到祝泉泽床上。谢天师想得很周到,因为床上接二连三地又飞来了一双袜子,一条外裤......以及一条内裤。
就是,内裤不小心或是故意地飞到了他的脸上。
祝泉泽:“......”
“谢谢你啊。”祝老板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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