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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很早就自己走了。”
张活刚呵呵接招:“很早就自己走了?那他昨晚惨叫什么?是不是床板底下有一颗豌豆?”
张活柔面不改容说:“他想喝水而已, 大实话,我发誓。”
“所以昨晚你进房间之后没再出来, 是纯粹一个人在睡觉觉?”张活刚问。
“对啊。”张活柔掏了掏耳朵, 眼睛望向别处。
“等下!”从心忽然惊乍, 飘到张活柔面前,伸着脑袋左看右看张活柔的颈脖。
“这是什么?”她指着那圈红绳问。
“哦, 是桃木剑。”张活柔口吻轻松,将红绳抽出,末端系着桃木剑吊坠, “三老头把武器都还我了, 以后我们可以继续倒卖凶宅了喂。”
这无疑是个好消息, 张活刚惊喜又惊疑, 急着问:“他无缘无故为什么还武器?”
堂妹与三太子在狐狸眼的别墅里闹得可凶了,可堂妹现在风轻云淡的样子, 仿佛泯了恩仇。
张活柔将准备好的解释摊出来:“当作报答啊,别忘了,我们昨晚忙前忙后地伺候他。”
张活刚忍不住了,揭穿她:“这是哪门子报答,八成是定情信物!”
张活柔:“……胡说什么?”
“别装了,两米什么都看见了。”张活刚朝从心指指下巴,从心即问:“活柔,你昨晚和三殿下睡了?”
张活柔:“…………”
今天早些时候,从心去敲张活柔的房门,叫她起来吃早餐。
敲了几下没人应,以为还没起床,从心本来想走的了,结果鬼推神使,她穿墙而过,进房找人。
张活柔安然地躺床上睡觉,睡得很熟。这没什么,有什么的是,她身后居然躺着三!太!子!
三太子和着解开两颗扣子的白衬衫,挨着张活柔后背睡。他手臂搭住她的腰腹,一条腿微微勾住她,脸埋在她耳窝处,同样睡得很香很沉。
从心以为眼花,揉眼再看,再揉再看,床上两个相依而眠的人,绝逼不是海市蜃楼!
从心惊呆了,当时就火速飞出去大叫:“刚刚刚刚子!”
饭桌上,从心绘声绘色形容当时的场景,“亲昵”这个词,她反复强调了八百遍。
张活柔揉着额头,太阳穴跳着胀疼。
昨晚阎冽怎么赶都不肯走,她太困了,跟他斗智斗勇中不知不觉睡着了。
早上醒来,他老人家已经不在,以为他懂规矩,无声无色溜了,不会给她招惹麻烦。
谁知他留下一个烂摊子。
这个烂摊子很不科学,他明明还在的情况下,从心不应该能进她的房间啊。
张活柔暗骂阎冽,他故意的,百分百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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