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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药,在整个木府,只有你才能炼出丹药,我与你父亲才决定把炼丹之事,交付与你。”
“只是炼丹吗?”木清川想起那日,父亲把自己叫进密室,说了府中不死丹之事,让自己专心炼药,不用在意其他。
那个时候,幼时便经常痛上一痛的他,头痛症愈发严重,常常头痛欲裂,痛苦不堪。而他见到哥哥的心情也在那个时候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儿时每每见到哥哥就会平静下来,变成了只要看见他淡雅温和的笑容,便想要凌辱施暴,只有在与他亲密接触的时候,才能获得片刻安宁。
那是他最快乐的日子,却也是哥哥渐渐沉寂无言的时候。
哥哥变得越来越不喜欢说话,目光越来越无神,整个人犹如待枯萎的花朵,迅速地湮灭了生机,几近凋零。
直到那日里哥哥出去了一趟,再也没回来。
“可是你炼药炼了那么许久,仍然一事无成。你父亲才想起,是不是你的血才是不死血,才是炼制不死丹,真正的药引子……”了因断断续续地说着当年的故事,没有看到木清川渐渐狰狞的面孔。
木老爷的尸体还躺在一边,生前时张扬跋扈,死了也面目可憎。木清川甩手扔掉了因,如野兽般吼叫一声,扑在木老爷身上,胡乱地用匕首乱刺,不一会儿就在尸身上扎了数个血洞,场面血腥至极。
“阿弥陀佛……”了因摔在地上,瞥了眼木老爷的惨状,有气无力地念了声佛号。
“木清和!”密室门忽然被打开,有人人还未到跟前,骂声先传了进来。
哑巴一侧身,挡在了木清川跟前。木清川整个人状若疯癫,机械地在那尸首上乱扎乱刺,尸身几乎看不清原来的样子了,他仍然不肯停手。
楚怜玉第一个冲进来,看到这一幕,立刻胃中酸液翻涌,扶住门干呕起来。
“怎么了?”秦歌紧跟在身后进来,看见如此情况,厌恶地皱眉,一把抱住楚怜玉,把他放在密室外面。
“啧啧啧。”白朗靠着门,好整以暇地对野兽般的木清川道,“木公子,你这样,可是要偿命的哦。”
秦九在门打开的瞬间就闪出了老远,捂住鼻子冲白朗喊道,“快关门啊,臭死了!”
墨鹰则守在秦歌身边,沉静地注视着那个满脸疤痕,看不清模样的仆人,手握在剑柄上,蓄势待发。
密室内无人回答白朗,木清川整个人跟用血水洗了个澡似的,通体被血染红,疯狂地挥刀,刺入,抽刀,再刺入,与野兽无异。
白朗捏了个石子,扔给秦歌,手往前一伸,做出请的样子来,道,“秦少宫主,您来。”
秦歌抱着楚怜玉,不让他看见密室的情景,见白朗扔了个石头过来,冷着脸接住,一扬手,对着木清川的后背掷了过去,木清川一顿,扬着的手没能再刺下去,背对着众人定格在那里。
“好!”白朗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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