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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云常道:“我不怕疼的。”
莫晓好笑道:“哪有人不怕疼的。只是会忍罢了……我不是也受过极重的伤?你别忘了啊!我那会儿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连翻个身都是受罪……”
这两人最近只要坐在一起就变成连体婴,手也好脚也好,总有一部分是连靠在一起的,兼且一说起话来就对周围人视若无睹,说得都是些近似废话般无聊的话,自己浑然不觉,旁人却连句话都插不进去。
杨如意也就罢了,她对于这种状况已经习惯成自然了,督主与莫大夫说的话,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不在心里停留。
邵望舒却是浑身不自在,心中内疚加尴尬,还有几分难以言说的酸意,一双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在哪儿,最后只能转头望着车外黑魆魆的街道,耳朵中却仍是不停钻进两人对话。
“纱布是谁替你包扎的?”
“难不成我还有第三只手?当然是望舒啊!”
“包得乱七八糟的,乍一看还以为是完全不懂医的人胡乱包的呢,回去我替你重新包扎。”
邵望舒:“……”
敌意要不要这样明显啊……
莫晓哭笑不得:“包都包好了,不用拆开重包了吧?那时候情况紧急,又要消毒又要上药,难免仓促,这已经包扎得很好了。”
邵望舒:“……”
还是辰曦好啊……
芮云常:“在这里打结,不硌得慌么?”
邵望舒:“……”
鸡蛋里挑骨头……
莫晓:“不觉得啊。”
芮云常:“我觉得硌手。这样手握着的时候,就顶在我手心里。”
邵望舒:“……”
是你在吹毛求疵吧!
莫晓拍拍芮云常的手背,一付哄小孩的口吻:“等换药的时候让你来包啊。”
正说着话,车外的小厮压低嗓门,紧张地道:“公子,有锦衣卫拦在路前头!”
邵望舒道:“镇定些,拿通行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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