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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够冰的!

舀起一勺尝了尝,冰凉而甜润的汤水入口,滑溜溜的银耳便顺着舌头表面滑下去,口中仍余留有椰汁的清香。

她调配香露时习惯带着口罩,既是避免污染香露,也是因为调配时香气太过浓郁,戴着口罩能让鼻子稍许轻松些。

但这样她就想不到去喝水,加之工作室中闷热的环境,让她十分口渴。

此时有一口冰爽清甜的椰汁银耳羹下肚,真是全身每个毛孔都舒泰了!

她一口气喝了半碗才停下,轻轻呼出一口气。抬眸见芮云常笑望着她,便舀了一勺送到他嘴边,他张口喝了。

莫晓自己又喝了口银耳羹,说起之前周正卿再次来求医,以及邵望舒的猜测,问他:“你觉得有没有可能啊?”

芮云常丝毫不关心周家大小姐到底是何心思,只反问莫晓:“若真是的话,你要如何?”

莫晓之前就想过了,便道:“我就告诉她我有心上人了啊!她要是彻底死心也就把心结打开了。”

芮云常看着她,嘴角勾起一边,眸中有笑意:“不如直言你是女子,她更容易死心。”

“啊……”莫晓急忙摇头,“不。不用这么直接的。”

周媛若是知道此事,周正卿也会知道,那他们全家的人也就等于都知道了。现在已经有好几人知晓她是女子了,再扩散出去岂不是要变得人尽皆知了?

芮云常笑容淡了几分,停了停后道:“这段时日不是很太平,你还是别外出了,即使周家请你去出诊,你也别去。若真要面诊或面谈,就让他们来晓春堂见你。”

说起不太平,莫晓问:“你是说夜里观象台有鬼车鸟成群停留,昼夜哀叫的事吧?”

这事儿是这两天的热闻,来晓春堂的病人十个里有八个要说这事,她一天听了十多遍,听了头三个字就知道对方往下要说什么,差点要听吐了。

连望舒都对她提过此异闻。但她问他鬼车鸟到底是种什么样的鸟,他又说不清楚,只说是不祥之鸟。莫晓猜也许是指乌鸦,但问了望舒,他又说不是。

除了不知道是什么的怪鸟云集哀叫的异闻,还有好多人在深夜看见前门角楼上有一大团青色萤火,大如车轮,飘忽不定。守城的巡逻铺兵过去查看,却又什么都找不到。

芮云常道:“这些都是,但就如我以前说过的,所有这些诡秘之事,其背后多半是人为捣鬼。其目的不明,便更要小心提防。”

停了停他又道:“就连端午那日树杈断落,也是有人存心为之,对那些落水的人而言,这根本是无妄之灾,却从天而降。所以才叫你别出门的。”

莫晓答应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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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几天,邵望舒三天两头地来晓春堂。莫晓半开玩笑说他再来得这么勤,就拉他当壮丁,免费替她在前头坐堂,她好进去调她的香露了。

邵望舒摆手道:“我是来看看正卿到底在打什么主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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