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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岁?”
“十岁。”
因为进宫后每个月能有俸钱领,而那个人因为整日酒气冲天,易怒而暴躁,已经找不到人肯雇他做短工了。
莫晓心疼得再也说不出话来,用力抱紧了他。
“穷困、无能、怯懦、软弱……越卑微,越多欺凌。”
他在黑暗中低语。
“一个人若不够强大,就只能任人欺凌。你仅有的那一点点好东西,他们都要从你手里抢走。能做什么?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顺从,亦或是反抗,但软弱者反抗的结果是更多的欺凌,之后所有的东西还是会被抢走。”
所以你才要成为如今这样的人吗?要做那个再也没有人能肆意欺辱的人?要做那个有能力守护自己所珍视的一切的人?
芮云常揽着她的腰,另一手抚着她头顶,指尖从她的发间穿过,半湿的头发,摸起来微凉而顺滑,像是最上等的丝缎一般。
他用五指慢慢梳着她的头发,放软了语气慢慢道:“你遇见陌生人噎着了要救,瞧见一只鹿受了伤也要救,甚至看见老虎要吃羊就不忍再看。可你也知道我是什么人,知道我平日做的事,你为什么会跟我?”
莫晓想了会儿才道:“那天晚上,我看见你敲开冰层捞鱼,我开始觉得你不是真的喜欢做那些事,你只是处在这个位置上,成为了这个人,不得不去做这些,但这不代表你喜欢这些事。今天你不是还救了头鹿吗?”
“你便是那猛虎,便是那恶狼……”
她稍许抬起头来,用指尖点着他心口位置:“可是在这里面有一个肯救小鱼的好人。”
芮云常没有再说话,只拥紧了她。鼻端是她发间清淡的香气。
他托起她下颌,低头亲她,从嘴角开始轻啄,一点点向高处亲过去。
她仰起头,勾着他脖子回吻他,比起往日更主动地伸出舌尖。
吻变得激烈,唇齿与舌纠缠着喘息着。
他的手抚过她颈项,分开衣襟,滑入进去。
莫晓没有穿胸衣,温暖而干燥的肌肤直接相贴。他稍用了点力,指尖陷入柔软中间,又从微突处刮过,激起她一阵轻颤。
芮云常扶着她肩膀翻了个身,让她仰躺,解开衣带,五指轻拂,衣襟从肩头滑落。
他撑在她上方,俯身看着她。
月辉灿烂如银,沉水一般倾泻而下,无声无息地淌满整个屋子,偏偏又温柔得像是他的目光。
莫晓强抑着羞涩仰望着他,呼吸急促而短。
月光肆意地倾洒在她身上,亮处的肌肤微微发着萤光,所有的起伏与明暗的转折都带着婉转的曲线,含蓄而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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