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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晓忽然有一点后悔方才叫住他, 也许她该等他气消下去一些的时候再解释的。
但有些话不趁现在说, 也许就永远没有合适的机会说出来了。
她深吸一口,直视他的双眼:“你问我到底想要什么, 我这就告诉你。”
“我在原先的世界里也是个女子,但我们那个时代与这里有所不同, 不管是工作就职还是婚姻生活, 女子都有更多的选择。女人有自己的姓名,而不是被冠以夫姓或是被称为某氏某氏。她们出门不用遮遮掩掩,也不用非要家人陪着才能外出。她们是独立的人,能够靠学来的一技之长, 靠自己的头脑养活自己,而不必依附于男人或是出卖自己。男人不能随意欺辱女人而不用付出任何代价,男人不能将女人像个物品一样送来送去。”
“我过去的二十多年都是这样度过的,我想要的,无非如此。但在这儿,只有作为一个男人才能做到。”
她声音渐渐转轻:“不是你给不了我想要的。是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这话说得有点绕,但他应该是能懂的。
芮云常沉默片刻,看了眼内室方向,声音暗哑沉郁:“他呢?”
“昨晚上他虽然与我同卧一榻,却什么也没做。他是真把我当朋友一样相处,至今还不知道我是女子。昨晚我不该让石斛他们拿烧酒出来的,他一定是醉得太厉害才走错屋子,跑我这儿来了。”
像方才那样的情景,任谁见了都要想歪,即使她这样说了,他也未必会信。
她确实想疏远他,可她绝不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在他心里留下这样的印象!
“我……昨晚很难过,才会喝酒。却忘了这身子不是原先那个,酒量完全不同……”莫晓涩声说着,心中后悔莫及,她真不该喝酒,更不该因一时的脆弱而放任之后的事情发展!误人误己!
芮云常眯了眯眼:“你为何事难过?”
莫晓默默垂眸。
她视线下坠,看见他朝她走过来,她不由心跳加快。随着他越来越近,她的心也越跳越快,像是被绳圈套住垂死挣扎的兔子,像是旷野里脱缰的疯马。一头是感情,一头是理性。
他一直走到她身前才停住,凝眸看着她,又问一遍:“你是为何难过?”
别问,别说,再说这还有什么意义?
芮云常用两指捏着她下巴迫她抬起头来。
莫晓眉头微皱,把头别开,往后一仰,下巴从他的手指里滑脱出来。
芮云常眸色一沉,就要夹着她下颌把她的头扭回来。
莫晓却自己把头转回来了,对正他的视线。
四目相对,他离得那么近。
本来想好的理由被她抛诸脑后,她想让自己稳住,一开口嗓音还是抖的,都走音了:“因为……你。”
芮云常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没再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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