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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傻子啊?”
“你就是一傻子……”
“你才傻子呢!”
“这么久了……你都不知道……还说你不是傻子?”
“不知道什么?”
“傻子才告诉你……”
“……”
邵望舒喃喃道:“我有点生气了……”
莫晓低声地笑,笑得肩膀都颤了起来。
笑了会儿忽而又落下泪来,呜咽着把头抵在他肩上:“望舒……望舒……你为什么这么傻……”
“再说我傻……真生气啦!”
莫晓边笑边哭,声音哽咽难辨:“是,是我傻……”
邵望舒揽着她,一手轻拍她的肩:“不哭啦,不哭……明天就会好了。明天不好,以后也会好的……什么事都会过去的……”
莫晓抽噎着哭了会儿,哭声渐低,沉沉睡过去。
邵望舒转头看看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哎——醉鬼就是麻烦……”
窗户留了道缝透气,月影西斜,一道银白的月光正照在她脖子上,因平日一直戴围脖的关系,颈项处肌肤特别白皙,月辉下更是白的有些耀眼。
“嗯?”邵望舒疑惑地摸了摸,柔软平坦,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再摸了摸她的脖子。
“……”
“哈哈哈!说谁傻呢……明日让你知道谁是真的傻……”
邵望舒大笑着把脑袋往枕头上一放,含含糊糊地咕哝了句:“你这枕头可真舒服……”接着打了个极大的呵欠,很快就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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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云常合上卷宗后一抬头,见窗外已是天光微亮,便锁好卷宗,吩咐人备车。
抵达晓春堂时,正是清晨时分,大门已经开了,有名小僮在门外扫洒。
芮云常随口问了句:“莫大夫起了吗?”
这个小僮唤作儿茶,来晓春堂较晚,并不识得他,摇摇头又问道:“官爷是来看病的么?”
“不。我有事找她。”芮云常迈步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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