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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 war ja kein Sozialdemokrat.
Als sie die Gewerkschafter holten,
habe ich nicht protestiert;
ich war ja kein Gewerkschafter.
Als sie mich holten,
gab es keinen mehr, der protestieren konnte.”
这是一段德文,周佛海问:“什么意思?”
“周先生一定会觉得是我太天真,但人总要有自己的坚持,我的坚持就是危难来临,老人和孩童先走,接着是妇女,最后才是男人。”
周佛海品了品丁薇的话:“我记得你很喜欢说‘人生而平等’,既然平等,凭什么男人被排在最后?”
“绅士精神、骑士精神?我不知道哪一个词更合适。我不认为男性要求先走有什么不对,但平等不是将其视作一样,而是承认差异的同时,一视同仁。”
周佛海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和丁薇辩论下去:“你怎么确定我会觉得你的想法天真?”
“因为我继父就是这么评价的。”
这倒是在周佛海的意料之中:“那你还坚持?”
“民众需要这种天真。”
丁薇点到即止。
周佛海本来对这话题意兴阑珊,听到最后一句,忍不住抬眸看了眼丁薇:“你继父……现在怎么样了?”
“我希望他和我母亲都安好无恙。”
周佛海把话题拉回最初:“回到王天风,继续。”
“我担心王天风已经变了,他会开始为了往上爬不择手段了。他现在的确看似站在我们这边,但如果李主任能许以更高利益,难保他会倒戈。“
周佛海赞同:“你的想法不无道理。你说他在你人选名单上,你的名单上还有谁?”
“如果周先生要李主任知道这封信的来处,王天风是最好的人选;如果周先生不想李主任知道这封信来自哪里,我自会另外找人去办这件事。”
“那就让王天风去吧,你盯着王天风,李士群要考验他,交给他的第一件事,就是除掉吴世宝——如果王天风倒戈,你找机会让日本人知道吴世宝的死因。”
如果王天风不忠,就弃之——这就是周佛海的打算。
丁薇把信收好:“我这就去办。”
“我太太一直一直和我念叨,说你预产期快到了,让我对孕妇照顾一点。”周佛海道,“明家的长子长孙,明镜和明楼想来也是十分重视,对你万分紧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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