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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以觉吸了一口气,恢复平静,冰冷地重复那个字:“滚。”

  徐牧自那以后没再联系过蒋以觉,那正是蒋以觉想要的。

  但可笑的是,徐牧以为他们只是彼此怄气。他一厢情愿地认为,他们依然有解开误会,冰释前嫌的一天。他如此可笑与愚蠢地期待着能和蒋以觉重归于好,如此愚蠢地活在他的幻想中。

  徐牧回江城读书。

  高考结束那年,他选择来江城读大学。

  这地方他以前跟蒋以觉来过,那会儿蒋以觉好不容易多出一点钱,就想带徐牧出来玩玩。

  他们一起去游了长江,徐牧想去看看长江附近的古琴台。因为那是伯牙和子期相遇的地方,他时常觉得自己和蒋以觉相知如伯牙与子期。

  那时蒋以觉嫌远,说:“下次吧。”

  徐牧唯有同意道:“好,那下次吧。”

  当初两个人,谁也没想到不会有“下次”。

  不再联系蒋以觉,不再见他。

  起初徐牧把这两件事完成得很好。

  可日子越久,他就发现自己对蒋以觉越不能释怀。

  徐牧每天活在钻心的思念中,他真的很想再见蒋以觉一面,很想再听一听蒋以觉的声音。

  思念挤掉了他对这个人的所有气愤与怨恨。

  他知道这说难听点叫犯贱,可他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心。

  谁也不希望活得这么痛苦,谁也不希望自己这么贱。

  要是能放下,谁不想放下。

  但他没办法做到,谁让他既是疯子,又是傻子。

  室友知道徐牧喜欢男人,故意捉弄他,捉弄得过分,他一气之下和室友打起来。

  俩人打得太狠,误伤来劝架的人,见了血。

  事情闹大,室友把一切罪名往徐牧头上推,学校不得不做出处理。

  电话打到徐牧的母亲那边去,本以为能得到母亲一点安慰的徐牧,得来的只是一句:“徐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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