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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的,仍是他前世记忆的问题。
他的猜想究竟是对是错,蒋以觉是不是有上个时空记忆?
想到才和蒋以觉闹了些矛盾,徐牧就不想再去找蒋以觉问这些。
也许齐洺桓说得对,他可以做一些其他的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于是,他又思考起是否要加入救植会的问题。
夜晚,徐牧的母亲已经睡下,父亲还在客厅发呆。
徐牧出来喝水,看见父亲盯着电脑里的一封电子邮件,邮件上面有救植会的会徽。
真是无孔不入。
徐牧心里暗念了句。父亲才被研究所撤职没多久,救植会就趁势钻进来了。这种求贤若渴的态度,远比随随便便就踢人的植研会积极得多。
“还没睡呢?”徐博才这时注意到站在房门口的徐牧。
“嗯。”徐牧点了下头,来客厅喝水,明知父亲在看什么,还要装不知晓问,“你怎么还不睡?看什么呢?”
徐牧原以为,像救植会这种对植研背景人员不能明面摆出来的东西,父亲会遮掩一下。倒不想父亲回答得干脆:“救植会的邀请函,邀请我做他们的顾问。”
徐牧稍一顿,“哦”了声:“那您怎么想?”
他该不会真心动了吧?徐牧水杯捏得发紧。要是父亲跟救植会扯上点关联,这辈子肯定都没回研究所的可能。
“我老了,经不起折腾。”徐博才双手扶着额头叹出一口气,“救植会的这些人和植研会不同,他们是真正想让这个世界变好的。植研会曾描绘出一幅令世上所有人渴望的未来蓝图,他们把话说得漂漂亮亮,但实际,暗里权利勾结,每个人只图眼前利益,根本没人真正为植物的未来、为人类的未来想过。在研究所这么多年,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为自己清清白白就好。其实,我和他们没什么不同。”
徐博才抹了两把脸,眼眶有些红,他接着说:“我接触过救植会的人。他们每个人,不管是年轻的还是年纪大的,眼中都藏不住愿为这个世界奉献的火焰。他们拥有为这个世界奉献的激情。如果再年轻个十岁,我一定会和他们一起拼搏。但现在的我已经不可能了。”
徐牧理解父亲。父亲这几年身体不太稳定,谁也不敢保证他什么时候会不会大病一场。按照父亲的个性,进入一个组织,一定会竭尽全力为组织奉献。倘若在关键时刻因身体倒下,肯定心有不甘。
这种年轻人才有资本去拥有的拼劲,他已经拥有不起了。
徐博才把目光放到徐牧身上:“要是你能学有所长,我真希望你……”话到这里一顿,最后叹出二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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