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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一早上,齐洺桓的办公室里。

  “你最近一直在吃这个药?”齐洺桓看着那颗软糖似的药物问。

  徐牧本来是来向他请假的,但是齐洺桓看他最近情况不太好,非要问个清楚。徐牧无奈之下,只得把真相告知他。

  徐牧点了下头。

  齐洺桓把那颗药放在实验器皿上,滴了一滴溶液下去。

  溶液色变,齐洺桓神色变得复杂:“这个药是两年前国内一个秘密药研团队研究出来的产品,上架不到半个月就被下令严禁。”

  “你的意思是……这是禁药?”徐牧微讶。这么说,蒋以觉一直在让他吃禁药。

  “嗯。其实它对人体健康不会造成什么伤害,只是会刺激人的大脑,抑制大脑中的记忆力。”

  “什么意思?”

  “这其实是一款定向产品,专门为失忆人士研发。有些病人失忆后,家属不愿让他回想起失去的那段记忆,就会让他们吃这种药,减轻他们大脑的负荷。出发点本是好的,但怕有人会利用这款药做不法的事情,所以国家下令严禁。能拥有这款药的人,肯定不是什么简单人。”齐洺桓停顿少顷,问,“这个药是蒋氏的大少爷给你的?”

  当天下午,徐牧就拿着仅剩的最后一颗药去找蒋以觉。

  从南溪岛回来后,他们两个没再见过面。再次看见徐牧,蒋以觉是欣喜的。他以为他有机会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让徐牧这么久不理他。

  只是这份欣喜还没完全展现出来,他就被徐牧一盆冷水兜头浇凉。

  徐牧的脸色跟语气都很不好,他拿着药逼近蒋以觉质问:“你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徐牧以前看见蒋以觉时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气愤。他本身的气愤并不全源于这件事,更多是来自于连日来身体的异变。而出于对蒋以觉不明升起的异常的抵触感,这份气愤显得更加严重。

  蒋以觉第一次看见他对自己摆出这么愤怒的脸,怔了一下,问:“我们这么久没见,你一来就这么凶?”

  父亲因这个人被撤职,自己还被这个人骗着吃了禁药,徐牧不觉得自己的凶有什么不对:“我问过别人了,这玩意儿是禁药,会刺激人的大脑。你一直在让我吃禁药。”

  蒋以觉许久不言,大抵是默认。盯着徐牧的脸,半晌后才说:“它不会伤害你。”

  “是,这个东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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