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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凝宥很庆幸他大哥没有连着一个礼拜都陷在温柔乡里,在她那门课结课的前一天,她终于拿回了课本。

  她没有在蒋以觉房间内看见那个让他沦陷到没节制的人,只是见到蒋以觉脖子上有个红印,心想蒋以觉的口味不见得清淡。

  她故意问:“你脖子被蚊子咬了?”

  蒋以觉碰了一下脖子上的红印,冷淡道:“跟你有关系吗?”

  蒋凝宥想起那天才和他吵过架,他们现在还没和好。

  她冷哼一声拿起桌子上的课本,说:“我只是想提醒你,爸上次让你去见何小姐,你说你没时间,现在却玩这些,要是让爸爸知道了……”

  可能是“玩”那个字眼,刺激到蒋以觉,他对蒋凝宥的态度更加不好:“多管闲事,出去。”

  蒋凝宥不是第一次和蒋以觉有过冲突,但蒋以觉还是头一回对她露出这么生气的表情。她不知自己那句话中,是哪个地方惹怒了蒋以觉,没想深问,拿了课本出去。

  男人都是狗。她心里骂了一句。

  徐牧这两天后面快痛死了。

  蒋以觉平时看起来温柔,一到床上简直不像个人。虽然前面的步骤做得很充足,可当蒋以觉进入时,徐牧仍是感受到了窄孔被巨大的物体强行撑开的痛。

  那几次,蒋以觉在他身体里的进出,冲撞,全跟没有节制似的,好像要把他活生生刺破。前两次还算温柔些,后面几次凶猛得徐牧差点叫到背过气。

  在蒋以觉身下,徐牧感觉自己像张薄纸。以前听说男人可以直接用后面登上云巅,他好奇过。那两天蒋以觉让他直接亲身体验了这种感觉,他好几次以为自己会死在那张床上。现在回味起来,真是一种徘徊在天堂与地狱间的致命快感。

  上课时,以前必定大咧咧坐椅子上岔开双腿的徐牧,如今坐姿忸怩得像个姑娘。椅子不敢坐满,就坐三分之一,坐好了不敢乱动。

  他的坐姿终究引来那三个非人朋友的嘲笑。

  三人开“赌局”开得不亦乐乎,韩远玉憋笑问他:“喂,老徐,你有没有反攻回去?”

  徐牧不想理他们。他不仅没有反攻,还被干she了很多次。这种事,说出来丢人。

  上课铃声打响,齐洺桓来了。

  齐洺桓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辛流光有没有在睡觉。

  尝试用各种不入流方法上课偷睡的辛流光,在被齐洺桓多次抓起罚站后,终于举旗投降,不再任性。

  见今日辛流光精神尚好,齐洺桓露出还算满意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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