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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面波纹泛起,水花激荡。湖中湿腻的激吻,比原先任何一个吻都不一样。徐牧感觉自己在被一只野兽啃噬,好像下一秒就会被对方吞入腹中。
吻得太激烈,又在水中,徐牧的欲望被轻易挑起,浑身发着烫。
一具赤裸的和一具衣物粘身的肉体,在紧贴着的亲密中,彼此很快就有反应。
蒋以觉也意识到这一点,他的反应甚至比徐牧还要明显。
不仅不回避,蒋以觉还刻意磨蹭。
那两下磨蹭,让徐牧灼烫的同时心中发慌,他怕就此发展下去,局势会不可控制。
他绝不想第一次在水中进行,更不想以后每次经过这道石桥,就想起他和蒋以觉在这水中发生过的激缠。
他的后面不想在水里开花!!!
抓住仅存的一丝理智,徐牧立刻推开蒋以觉,转身手撑在石桥上,爬上岸跑了!
但他跑的方向不是往外,而是往石桥另一边的建筑,往二楼、蒋以觉的房间跑去。
呼吸还未平稳下来的蒋以觉没去追他,站在水里深深地呼吸了两口气。
抹了抹脸,他又潜入水里,大概是要给自己降降温。
在湖水中冷静了会儿,蒋以觉看见石桥上走来一个人影。以为徐牧再折回来,即刻再探出水面。
来人却是蒋凝宥。
这回蒋以觉是彻彻底底从头冷静到尾了。
蒋以觉房内。
徐牧站在他房里的卫生间内,帆布鞋和袜子脱下来放在一边,脱掉身上的衣服,在水池上拧掉多余水分。
他只穿一条短裤走出卫生间,把衣服晾挂在面向高尔夫球场窗前的挂衣架上。
外套和上衣晾好,徐牧对着窗外深呼吸。想起来仍是很险,刚才的他只要定力稍稍有点不足,现在可能已失身在那湖水中。
随即,徐牧思考起一个问题。他到底是怕失身,还是怕在那湖水里失身?
如果刚才的风波是发生在这个房间里,他兴许不会打断后续发展。
这大概也是他为什么不直接离开蒋以觉的家,反而跑回蒋以觉房间里来的原因。
纠结着这个问题,徐牧听见门外蒋凝宥在说话:“刘氏的股票已经跌停三次了,我听业内人都在说,他们可能会撤出股市,最终宣告破产。”
徐牧手里还有一条没晾上的裤子,一着急,裤子来不及处理,将它随便一扔。
左右张望,徐牧再次不知躲到何处,他居然又慌不择路地窜进蒋以觉的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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