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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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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他们在星空下又接了很多次吻。

  这几次接吻,都是蒋以觉主动的,让徐牧应接无措,贪恋不足。

  深夜十一点,蒋以觉送徐牧回家。

  到徐牧家楼下,蒋以觉又按着他的脑袋亲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让他下车。

  “记得联系我。”这回,蒋以觉把话说得直接了。

  徐牧点两下头,抱着盆栽跑上楼。

  次日,徐牧打着呵欠起床,客厅内,他那戴老花镜的父亲,站在新梅盆栽前左瞧瞧右看看,拿下眼镜,把眼睛揉了一遍又一遍。

  “爸,早。”

  徐博才指着新梅,手指微颤:“这、这怎么会在这里?”

  徐牧一口气喝干母亲给他准备的牛奶,说:“我朋友送你的。上课去了。”

  学期末将至,徐牧终于摆脱该死的实验课,回到可以上课趴着睡觉的理论课。

  这段时间大家都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一代学霸辛流光,不知是不是被这群狐朋狗友带坏,近来越来越不爱读书。课还没开始上就趴着呼呼睡。

  万砚明回来了,他妹妹已经出院,目前在家中休养。 他的状态也还行,就是路上碰到康飞浩有点控制不住拳头。

  韩远玉简直脱胎换骨,连日来天天抱着法语书啃不停。

  一节课过去,辛流光打着呵欠醒来,见韩远玉还在旁边背法语单词,揉着眼调侃:“我寻思着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你竟然真能坚持到现在?”

  “怎么?还不允许老子改改生活态度了?baiser!baiser!baiser!”韩远玉高声朗读,犹如隔壁附小复习课本的小学生。

  辛流光目瞪口呆,摇摇头叹:“爱情的力量,真他娘伟大。”

  韩远玉合上书,摸着额头,叹出一大口气:“也不知道我这么做值不值,我觉得她在吊着我。”

  辛流光想睡觉,不想和他深入这个话题,敷衍应道:“你别让她吊着不就行了。”

  “哎,你不懂。女人越吊着男人,男人心就越痒。你巴巴地凑过去,人家反倒不稀罕。”

  徐牧在发呆。真正陷入恋情的人不会像韩远玉这么大动静,只会一个人悄悄摸摸地发呆。

  听韩远玉说到这儿,大概是觉得听到教学经验,他竖直耳朵,仔细听着。

  “所以,我跟你们说,蒋凝宥一定是在吊着我。这叫欲擒故纵,这是战术,懂不?”

  好,学到了,他徐牧又学到了。

  作者有话说:

  飙车有违交规,切勿轻易飙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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