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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他没其他话,徐牧说:“那我走了。”抬起手挥了挥,就要离开。

  “徐牧。”蒋以觉又突然叫住他。

  “有事联系我……当然,没事也可以联系我。”蒋以觉说,“下次再见。”

  徐牧一顿。说:“再见。”转身走了几步,忽地飞快跑上楼。

  蒋以觉启动车子引擎,开车前,他从车镜中,看已不见徐牧身影的空荡荡的楼梯。月光透过车镜,折射在他的睫毛上,睫毛的影子覆在眼眸中,使得他的眼神在一霎间饱含忧郁。深藏在这片忧郁底下的,是一种用尽一个世纪都说不清的眷恋与凄苦。

  中午,徐牧和韩远玉、辛流光一起在食堂吃饭,辛流光与韩远玉在聊万砚明他妹妹的事。

  万砚明的妹妹已经脱离危险期,现在在医院休养。康飞浩那小子还是不认账,他家里人知道这事儿后,赔了万砚明他家一笔费用。不过万家不肯要,钱他们家也不是没有,就是想要个道歉。奈何康飞浩就是怂,为了不认账,学校不来,家不回,人不知所踪。

  韩远玉越说越气,虽然自己是个花花公子纨绔子弟,却看不惯康飞浩好色又软蛋的作风。

  徐牧漫不经心地吃着饭,漫不经心地听他们说话。

  忽然,韩远玉推推他胳膊:“你怎么回事?魂不守舍的?大白天思什么春?”

  徐牧白了韩远玉一眼,继续他的魂不守舍。几分钟过去,他问:“问你们个问题。如果一个人跟你说,‘你没事也可以联系我’,那是什么意思?”

  辛流光刚想说什么,韩远玉便率先发出经验之谈:“意思是他随时可以来一发,其他的你别多想。”

  “……”徐牧无视掉韩远玉的回答。他偷偷把放在裤子口袋里,写着蒋以觉家住地址、联系方式的餐巾拿出来看一眼,又悄悄塞回去。

  想起蒋以觉昨天临行前最后那句话,徐牧不得不承认,自己这棵铁树,竟然也会有要开花的迹象。

  下午没课,徐牧在学院农田,穿上那身又丑又笨的农作服,带着个草编帽,蹲在田垄边,给这些新基因蔬菜的菜叶滴营养剂。

  给这些菜叶滴的营养剂剂量必须把控得当,多滴一滴少滴一滴,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以前万砚明会来帮他滴营养剂,因为如果他滴不好,滴烂一片菜叶,万砚明就要被扣分。最近万砚明因为妹妹的事情回家,到现在还没回来,滴营养剂的事情,就必须得徐牧本人亲力亲为。

  徐牧用滴管吸满一管液体,小心翼翼地将滴管移到卷心菜菜叶上,呼吸屏着,眼睛瞪大。第一滴完美落在菜叶上,被菜叶吸收。第二滴,紧跟而上,轻松坠落。

  在徐牧滴第三滴时,韩远玉的声音从棚外粗鲁地闯进来:“老徐!老徐!”

  徐牧一分心,手上力度没把控好,四五六滴营养剂断线珠链似的,接连不断地落在菜叶上。

  “我操!”徐牧连忙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条白巾 ,擦拭菜叶上多余的滴液。多余的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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