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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雯峤不明所以,“怎么玩啊?”
迟北徵特损:“小号大名单字要怎么念啊?”
小号原名叫徐旭,最不喜欢别人阴阳怪气地叫他大名,因为听着像“嘘嘘”,于是迟北说,那你不叫嘘嘘你想叫啥,叫小号吗?
从此“小号”这绰号,就像老鼠爱大米般跟徐旭永相随了。
雯峤被戳中笑点起了玩乐心,答迟北:“徐嘘嘘!”
迟北徵打了个响指:“满分!”
轮到雯峤出题:“小祖宗呢?”
迟北徵耍滑头:“小祖宗呢呢!”
雯峤打他,“再来!”
他指着自己说:“徵吧!”
“徵爸——”雯峤顺着他套路想回击,反入坑。
“哎!闺女儿!”迟北徵对套别人叫他“爸爸”这种恶趣味可真是日益见涨,他坏笑地卷起沙发上的抱枕就跑路,没东西丢的荀雯峤跑去玄关,挟车钥匙以令迟北徵。
迟北徵到头来还是屁颠颠把抱枕端到荀雯峤面前,求他小祖宗“赐死”。
这样无聊又平凡的日子,都司空见惯地过去四年了啊。
荀雯峤蜷起窝在迟北徵口袋里的小手,心满意足地无声喟叹。
回到家外婆看到两人从电动车上下来,见着雯峤冻得通红的鼻子,时髦的小老太太打趣:“你们有没有看过一个表情包?”
迟北徵反应快,大步上前捂住他恶趣味遗传基因携带者的嘴,祖孙二人前边走着,雯峤在后面只能隐约听到外婆含糊不清的“偷电动车”几字。
反应过来,笑得直不起腰。
饭后老太太要去商场散步,雯峤挽着她瞎逛,圣诞节将近,哪哪都是红白相间夹绿的景致。
迟北徵给老太太买完哈根达斯找来时,老太太已经立在娃娃机前挪不开步子了。
那是一台新款的剪线式的娃娃机,总有人跃跃欲试觉得自己一定是最后剪下那缕线的人。
老太太从迟北手里接过火锅冰淇淋,把手里那布袋丢给他:“去!给你老婆把最大那娃娃剪下来!”
迟北徵一脸嫌弃地捧着钱袋问雯峤:“你喜欢吗?”
雯峤抬眼看看那个应景的巨大的麋鹿玩偶,很漂亮,所以旁边围的人也很多。
可她不想让迟北排队,等前边的人欲望停歇;也知道迟北徵一定觉得这没有挑战性的东西无聊透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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