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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交个家政阿姨来的提议,自己慢慢地收拾。他好似特别耐烦做家务,没多喜欢,却总有性子把这些杂活有始有终地弄完。此前做书柜也是,烧菜做饭也是,崔时璨骨子里是个挺坚韧的人。
三花不再害怕肉松了,两只猫狗亲密地靠在一起,瘫着挨上阳台边缘,把自己敞开了晒在阳光下,不时满意地哼哼。
夕照已经不灼人,而夏天也快要过去。
曾经空旷得近乎落寞的大阳台种了一些花草,搭起木板做的狗窝。茶桌、小凳、双人份的茶杯,一点一点填满空旷,就像填满了温渔。
有这么个地方,才算真正结束漂泊回了家。他这么想着,趴在阳台边沿。
背后脚步声靠近,时璨和他趴在一处:“今天可是把我累死了。”
“不能够吧。”温渔倚上时璨的肩侧,嗅着他手间还有的一点点肥皂味,“你最棒了,看大家今天夸成什么样,我再多夸两句。”
“那就该得意洋洋啦。”时璨牵过他的手环上后腰,“我尾巴都翘起来了。”
温渔乘势摸了把:“哪儿呢,没看见呀?”
时璨闷在喉咙里的笑法不论听几次温渔都觉得喜欢极了,他就着这个姿势去吻时璨,舌头伸进去绕一圈,吸着时璨下唇轻轻摩挲,缠绵又放肆的吻法。
“我有段时间觉得老天太不公平了,什么倒霉事都分给我,要考验也不给个期限,连前途都看不见。”时璨忽然说,手指抚摸温渔的耳郭,托着他的下颌,“可是后来,突然又觉得……它还是周到的,让我受苦,也让我再遇见你。”
他的感慨来得快,温渔甚至不及去反应,又被亲了口鼻尖,尖尖的犬牙留下个浅淡印子。他只得推一把,说崔时璨你属狗吗。
时璨搂着他,仿佛爱不释手那样胡乱揉捏他的肩膀和后颈。
“幸好那天你来了。”他喟叹,对纪月说的话他不会再向第二个人倾诉了,情绪倒出来就成了结束,并期待温渔永远不知道。
温渔取了根烟抽,细长的纸裹着烟丝,红光一闪打燃了火,雾气随即升腾。
他们一直抽的同一款烟,杨梅爆珠的味道谈不上多刺激,却留在唇齿间耐人寻味。没有轰轰烈烈,也不会呛得人避之不及,只是那股味道情不自禁地流连上瘾。
远处是静默流淌的江水,晚霞漫天,错落在高楼的缝隙中倾泻余晖。
“这牌子好像最近出了个菠萝的。”时璨说,弹了下温渔叼着的烟,“改天要不买回来给你试试?也就这种含量低的你能抽了。”
温渔含糊地说:“不了吧,我还是喜欢这个,我念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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