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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温渔的睫毛扫过自己眼睑,不禁合了眼,任他安静地贴了一会儿。舌尖舔过唇缝,大胆地探进去抵住上颚,咬着他的下唇吮吸辗转,极缠绵的吻,时璨不敢呼吸,生怕是梦。

  温渔放开他,抓着衣服的手指也松了,额头抵在时璨锁骨:“哎呀。”

  他们明明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却还因为一个心意相通的吻彼此红着脸相对。

  “我们还是在一起吧,不然多可惜。”温渔含含糊糊说,胳膊抬起来,手背试了下自己耳朵的温度,拉起时璨也来摸,“你看,好烫。”

  捏了把他的脸,崔时璨忍不住笑出了声。

  温渔不依不饶地问:“同意吗?行了,我不等你了,就这样吧。”

  时璨拧着他的鼻子,恶狠狠地说:“不讲道理。”

  吐了下舌尖说我才没有,温渔又抱着他闹了会儿,这才有点困倦地打了个哈欠。他吃了药就疲,扣着时璨的手埋进枕头。

  没合拢的窗帘缝中漏进几缕光,等温渔睡了,崔时璨靠在窗边,无言地望了一会儿天空。他从小看过一个故事,死了的亲人会变成一颗星星。

  这座城市多雾,湿润,少有星空。

  可今夜偏偏星辰璀璨。

  三天后温渔做完了全面的检查,放射性的和病理性的,折腾得他浑身不自在。

  所幸结果令人松口气,胃部的平滑肌瘤,位置还算好,边缘齐整没有扩散迹象,也暂时没发生恶变。些许溃疡出血结束,等再调养一段日子就能进行手术。

  张医生是这方面的专家,温家本身有关系,行方便给温渔提前了手术日期。前几天来看他的人什么都有,堂表亲戚,工作同事,合作伙伴,还有几个联系紧密的同学,崔时璨全程陪着,被小林笑称胜过全职看护。

  手术安排在半个月后,期间温渔一直在医院,温正恒到底放心不下他,人在澳洲每天和温渔打三个视频电话,又替他请了两个陪护。

  有了这两人照顾,崔时璨总算能放心回到怀德堂上班,但他始终不愿意旁人守夜,每天晚上喂了猫狗就来医院陪着温渔,翌日清晨才回去换完衣服继续上班。

  对于他做的一切温渔总是很感动的,他始终觉得就算没有抢先一步揭开这层窗户纸,时璨也会做到这个地步。

  他对崔时璨有着无条件的信任,执着地把他往最好的那方想。事实证明他从不会看错人,时璨最落魄的时候他也没有放弃过。

  手术当天,早晨先做了几个检查,至于具体时间则在下午。

  午后,崔时璨从上班的诊所赶过来,他请了假,商秋知道温渔的情况,批得很爽快。路上堵了会儿车,抵达时,温渔已经快进手术室了。

  他从走廊小跑过去,听见张医生说话:“……患者的肌瘤很小,就两厘米左右,一般而言是可以直接在胃镜下切除的,但此前有出血症状,我们保守一点,还是在腹腔镜内做。关于手术方案温先生还有疑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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