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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没有睡觉或者小憩,温渔眼睛睁得很大,微微失神,不知想了些什么,眼角发红。鼻子嘴巴都埋在臂弯里,肩膀塌着,头发遮住了眉毛,一动不动时让人错觉他可能是一座栩栩如生的雕像。

  这样的姿势虽然他很常见,可神态就不一样了。时璨心头打鼓,直觉他是被过分开朗的温渔迷惑,短暂遗忘了他年少的样子。

  那时他有点阴沉,轮廓也刻薄,叫人不想靠近。

  而现在,只需要一眼,时璨就能看透温渔的喜怒哀乐。

  某个称呼几乎脱口而出,他张了张嘴,试探着去够温渔的额头。这动作让温渔猛地回神,他眼睛转了转,看清了面前的人后叹一口气:“是你啊,我还以为……”

  “不要笑了。”时璨说,“不想笑就不用这样,特别是对着我。”

  刚坐直,扬起一半的唇角闻言撇下去,温渔眨了眨眼,错开目光看向茶几上的饭盒:“你真就做了饭来,今天吃什么?”

  时璨说:“鱼茸粥,外加一点小菜,你最近肠胃不好就没搁辣。”

  温渔打开了盖子,被扑面而来的热气熏到眼睛,他闻言夸时璨贴心,安静地坐在沙发边,就着夜色喝粥。他吃得很慢,每一口都要咀嚼很久,崔时璨先站在旁边,后又走过去在温渔身侧坐下了。

  他没有提心情不好的事,尽管已经显而易见,只耐心地等温渔吃完。

  却不用那么久,鱼茸粥喝到一半,温渔说:“我和老爸吵了一架,就今天下午,他来我的办公室,差点打翻烟灰缸。”

  日渐稀薄的印象中温正恒是个很柔和的人,几乎没有棱角,总是笑呵呵的。温渔进退有度、谦逊可亲的性格有一大半遗传自他,而比起父亲,温渔甚至还多了几分凌厉和尖锐。这样的一个人,能“差点打翻烟灰缸”足以说明愤怒到了极点。

  可时璨有好几年不曾见过他,只说:“是出什么事了吗?”

  “嗯。”温渔又喝了一口粥,吐出里面很细的姜丝,把饭盒放回茶几,拿起旁边的杨梅放进嘴里咬,唇角溢出一点汁液。

  时璨就静静地等。

  他吃得乱七八糟的,半晌才开腔:“我从没和他吵过架。”

  过年前徐婧找过温正恒一次,作为已经离异多年的前度夫妻,且不提当年分开得不太体面,如今再见面也是为了些不好说的事情。

  徐婧的再婚对象和当年离异明面上没有关系,她与现任丈夫的儿子出生时据说经历了九死一生,因而十分宝贝这个高龄时得来的儿子。小孩有先天性心脏病,徐婧的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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