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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别去作死。
可再来一次他真能做到吗?
他心里哀嚎,只恨自己意志力不强,被崔时璨一点甜头就勾得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夕。
早餐期间只有电视机的声音,温渔吃完,进厨房去放碗。
这天是周末,他暂时没收到加班通知,又不是上赶着去公司的类型。把脏碗放进洗碗机,其他残渣随手倒进垃圾桶,温渔不太想出去面对崔时璨,于是靠在流理台边,默默地整理混乱的思绪。
在此之前,他们心照不宣地没再提及“喜欢”或者“在一起”,尤其后者,对崔时璨而言仿佛一个禁忌词。温渔没和他聊过具体怎么想的,但他大概能明白时璨的意思——现在要什么没什么,崔时璨自尊心强,这件事无论如何不能温渔提。
“在一起”的诱惑力太大,几乎是“抛弃过去”“重新开始”的代名词。可崔时璨很大可能并不愿意接受他的帮助,七十八万——现在是七十七万——就这么当作没发生过,换位思考,温渔也做不到。
他们像站在拔河绳的两端博弈,温渔拽得越紧,得到的抗拒力越强。
也许等他一放手,崔时璨会把他拉进怀里。
耳畔洗碗机的动静让温渔一个激灵,他勉强收拾好了情绪,权当前一天夜里什么也没发生,回到此前的状态,他把一切都归咎于雨天让自己失控。
“温渔!”外间传来时璨高声喊,“你手机响了。”
“嗯?”温渔快步走出去。
时璨拿着他的手机递过来,他一看,韩墨,头顿时大了一圈。
温渔躲开时璨呆在阳台:“墨哥?”
“加班。”韩墨电话里说得不多,言简意赅,“九点到。”
温渔看了眼客厅的挂钟,现在已经八点四十分,他心里骂了一句万恶资本家,嘴上却只能答应。出门时他像霜打的茄子,垂头丧气。
时璨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加班?”
温渔弓身换鞋,牵动前一夜被过度使用的地方,立刻想龇牙咧嘴地喊疼。但他只能把那阵不自然的侵入感忍过去:“嗯,不知道加到几点,中午不用等我吃饭了——”
“我给你送过去。”崔时璨说,目光甚至没从电视屏幕上离开。
“诶?”温渔一愣,随后笑了笑,“行吧,到时候给你发个定位。”
“我知道在哪儿。”时璨最后说,悠闲地抓了一把瓜子,“注意安全,有什么不舒服可以告诉我,怎么说也算个医生。”
他隐晦地提起这茬,温渔脸又有点挂不住,吞吞吐吐:“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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