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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现在遇到事儿才想起我也是她儿子。”
“觉得双标吗?”韩墨笑着问。
“反正我不高兴。”温渔赌气,“又不是我的事儿。”
“你也是……”韩墨想劝他,话到嘴边忽然自觉并无立场,于是换了个话题,“那这事你让温叔叔处理吧,你也别过问,把自己搞生气了——上次跟我说,你追的那人和你一起住,所以成功了吗?”
温渔:“没,快了吧。”
韩墨:“那我是不是可以恭喜你了?”
温渔连忙否认:“倒是早了点儿。”
韩墨却明显不信,他站起身给自己倒了杯咖啡,端着杯子往办公室外走:“总之你今年工作状态都不一样,是件好事,回头替我谢谢你同学。”
“是,韩总太费心了。”温渔说,送客后重新趴回办公桌。
三月份时公司经过一次人事改组,大部分位置都没动,惟独CEO换了人。说是换,其实也都在意料之中,原来的韩总——也就是韩墨父亲——因身体原因向董事会提出辞职,他还持有公司股份,理所当然地在那之后退居二线,而董事长新提名的候选人韩墨在经过程序选举后也没什么疑问地上任。
所以现在他是温渔的顶头上司,一年时光足够改变许多,温渔偶尔开会见到他,还会觉得此前两人三言两语的试探仿佛就在昨日。
可他的生活也已经天翻地覆了。
与崔时璨同住一个屋檐下的日子并没有温渔想象中的轻松愉快。
时璨在诊所的工作继续着,早上八点不到就要出门,直到夜里六七点才下班,周末时常值班,他对此的说法是推拿太缺人。而温渔工作时间弹性大,加班是家常便饭,还有些不得不去的应酬饭局。
算下来,他和时璨虽然住在一起,每天说的话还不如微信聊得多。
他们一起住了快三个月,时璨好像哪里有变化,却又好像仍然一如既往:懒散,忙碌,玩爱消除,喜欢收听早间新闻。
崔时璨每周有三天晚上要出门,大约回家时间都是十点以后,温渔怀疑这人又偷偷去酒吧打工,要还他的钱,问过一次被否认后心里堵着。
他有次为着这事专程约夏逢意去了一趟那家酒吧,结果两个人在里头坐到凌晨,一晚上被震天响的音乐吵得耳朵疼,都没看见崔时璨半个人影。他被夏逢意无情嘲笑了一通,此后再想约人,夏逢意却不在国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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