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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时璨被那口酒弄得懵到现在:“什么?”

  “就是感觉不太对,你还好吗?”温渔裹紧外套,得到肯定回答后抓住他胳膊的手晃了晃,“一会儿直接坐我车吧?送你回家。”

  也许酒劲儿实在太大,换以往崔时璨可能就不愿意,他今天揉了揉眼睛,似乎努力辨认了一下街景,无可奈何地妥协了:“行……我头晕。”

  温渔乐了:“你以前没喝过酒吗?”

  崔时璨意识好歹还清醒,他问一句答一句:“啤酒还成,白酒是第一次,不知道能喝多少……就,都怪易景行。”

  “对,就是他惹的事。咱们车来了。”温渔附和,搀着时璨的胳膊把他塞到后座,他见时璨两眼发直,不禁调侃道,“你就抿了一口,怎么还醉了?”

  “我没醉。”崔时璨皱着眉,“就是很不舒服。”

  温渔嘱咐司机先送时璨,替他拍着背:“那趁你现在还没醉……”

  “不可能醉。”时璨打断他,不耐烦地说,“就一口。”

  温渔差点笑出声,却顺着毛说:“好好好,不醉。哎,时璨,我跟你说件事——你别回去之后往外说,我可是偷偷跟你讲的。”

  兴许是车内的隐秘氛围混杂酒精的味道,温渔耳根的香水味能无孔不入,仿佛也由此入了他的骨,崔时璨“嗯”了一声,沉沉地,觉得眼皮有点重。可他却不知怎么的亢奋,肉体与心灵即将分离,脑子里无比清醒。

  “就你家住的那一片,要拆迁了。”温渔清了清嗓子,“过几天发通知。”

  话音入耳,崔时璨彻底清醒了,他不可思议地坐直:“什么?”

  温渔不说第二遍,只看着他。

  崔时璨难以置信他说的话:“你骗我吧?”

  温渔:“骗你做什么,景龙负责那一片的后续开发,我连规划许可证都看到了。”

  崔时璨直眉楞眼地盯着他,好像懂了,又好像在发呆。车窗外的街灯仿佛飞逝光阴,从缝隙中漏下,映出崔时璨的脸。

  他长得很俊朗,眼睛有点细长的轮廓,笑起来会变成弯弯的,像新月,五官搭配在一起半点不累赘。从前的青涩因为时光而消磨出锐利的形状,不像少年了,可也暂时没有成熟男人的轮廓,却总让人挪不开眼。

  温渔不得不承认,就算他挑人的目光一向苛刻,可从没觉得时璨哪里不好。

  眼下他守着思考中的崔时璨,趁他不清醒,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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