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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先吃饭。”
温渔这次没理他,不依不饶地问:“为什么不跟我说?这么大的事,我以为你是闹脾气,或者谈恋爱忘了演唱会,或者是……”
“我说了你能不走吗?!”时璨突然重重地把筷子拍在碗上。
另外吃饭的几桌人齐齐地看过来,连里间正在烹饪的老板都掀开帘子钻出头,用不熟练的中文问怎么了,温渔笑着赔不是,好歹把人都劝回去。
说了一圈“不好意思”,空气中的火药味明显消弭不少。温渔转过头,却没敢再去看时璨的眼睛。
他不理解时璨为什么突然发作,像小型火山爆发现场。但他隐约能明白原因,他当时说的每一句,处处都是不能改变的决定,哪怕时璨真告诉了他事实,他又会怎么选?
时璨知道,温渔也知道,什么也改变不了。
“……我不会,但好过不提。”温渔倔强地补充一句,他从地上捡起被时璨摔出去的筷子,放到一边,“好过我误会你这么久。”
崔时璨生硬地说:“那你现在知道不是那样了。”
温渔扭过头,定定地注视他:“我想多少可以挽回……今天不是故意要惹你回忆那件事,你要是不开心了,我向你道歉。”
“不用这样。”时璨的情绪稍微松缓,紧绷的侧脸线条也柔和了,“我们之间用不着道歉。”
“还是朋友吗?”温渔说。
崔时璨奇怪地看向他,无力地笑一笑:“除非你不愿意。”
温渔坚决地说:“除非你生气了,不理我,像那时候一样,我说什么你都不讲话。”
“那现在是要握一下吗?”崔时璨朝他伸出手,仿佛谈判结束,“证明我那时候确实生气,然后现在又好了。”
温渔笑嘻嘻地牵住他的手,与他掌心贴在一起,幼稚地上下摇,是个笨拙的“握手言和”。他感觉到时璨指根的薄茧,略显粗糙的指腹,都是生活的痕迹。
“所以你那时候是真的生气才不理我呀?”他得寸进尺,凑过去问,要看时璨的眼睛。
对方不自然地避开,沉闷地说:“对啊。”
温渔嗤笑一声:“小气鬼。”
时璨低着头,不知想了些什么,声音更轻:“对啊。”
小插曲让晚餐平白延长时间,走出餐厅时,天边已经有了夜幕低垂的迹象。这天出过太阳,柏油路上余温未散,烘烤得还有几分灼热。
“今天那个饺子真的不错,下次我还想来。”温渔说,从包里掏出车钥匙,两个人并肩往车位去,他按了一下,问道,“我送你?”
“不了,晚上我还有工作要做。”时璨拒绝。
温渔疑惑:“什么工作夜里还得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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