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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表情很严肃,像在会议上汇报工作一般。
温渔别开视线,说:“也不是不行。”
韩墨:“但是我拒了。”
温渔:“……”
“他应该提名燕城的沈副总去接手,看着是平级调岗,其实给他升了一级。就是沈总老婆孩子都在燕城,估计不会太高兴。”韩墨说,他睫毛长,翕动时遮住了所有的情绪,“我很少这样直接跟我爸对着干。”
“……我知道。”温渔说,捏着筷子抵在碗底迟迟没动。
“具体为什么其实没必要多说。”韩墨说着,手指敲几下玻璃桌面,似乎有点紧张,“我就是想……本来我都想好了,结果昨晚有人给你点夜宵,一下子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温渔愣愣地“嗯”了声。
韩墨吸了口气,看向他:“是不是之前你说,想不通的那个?”
良久没等来温渔的答话,碗里没吃完的鸡汤面坨在一起,韩墨见他为难,不想承认可难以直接摇头,已经知道结果:“其实你也希望我去花城的,对吗?”
“这是你自己的决定。”温渔轻声说,“走或者留,不能我说了算。”
“嗯。”韩墨把最后一片面包撕开,往上头抹了点黄油,“我再想想吧,花城除了天气热没什么不好——你赶紧吃,别玩那面条了,看着都可怜。”
温渔说哦,思绪也快乱成一锅粥了。
父辈说小时候两人就认识,但温渔没有任何印象。真正熟识,还是在出国以后。
他人生地不熟,经由长辈介绍,和韩墨交换了联系方式。那时韩墨已经去了瑞士深造,听说原油,把自己在美国的经验倾囊相授,第一周就发给温渔整理的衣食住行全部攻略,几十页PDF,连交通路线都替他规划过。
似乎从那本厚厚的PDF起,没见过面,韩墨就对他无微不至。后来见了面,越发周全贴心,比起亲厚,又多了些旁的私心。
温渔一开始没回过神,现在已经什么都明白了——虽然韩墨什么也没说过。
碍于情分他不能跟对别人一样强硬地说不,但他也不想就这么死皮赖脸地暧昧着。他在考虑,在纠结,差一点就要扛不住答应了。没有别人,如果他耐不住寂寞想要恋爱,韩墨是他最好的选择。
可那个“别人”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出现。
说长不长,诊所里短暂的碰面,说短也不短……
他为崔时璨魂牵梦绕,断续数年都未曾真正地放下过。
早饭后温渔回房间重新收拾了一下,韩墨在大堂等。从酒店去公司只用走十分钟,他们沿着马路慢慢步行,与忙碌的上班族擦肩而过。
等红绿灯的间隙,韩墨问他:“你那个同学现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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