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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璨?”易景行皱眉,想了一会儿,才说,“我们聊不到一起。”

  温渔:“……”

  见他情绪不对劲,陈千说:“上大学之后,只有月姐跟他联系多一点儿,他们偶尔一起打游戏嘛,这次也是月姐给他发的请帖。我这么说,你别往心里去,时璨他进不来。”

  温渔本能地理解为学霸的骄傲:“这话也不太对……”

  “不是那个意思。”陈千高智商地明白过来,打着手势,口舌伶俐的人好不容易才想到一句合适的形容,“我们在这儿,他在那儿,他不愿意过来。”

  刚才的宴席里,纪月说“我祝你乘风破浪”,结束后,陈千抱怨“他怎么老这样”。

  所有人都知道点什么,却都无法确切地告诉他。

  温渔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见他沉默半晌,陈千还想说话,易景行捏了捏陈千的后颈,没让他开口,沉沉地说:“其实我们上高三的时候还有点联系,但后来毕业了。时璨这几年来来往往都一个人,没谁能走进他心里去。”

  温渔拿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须臾间他深呼吸,“嗯”了声,算作知道。

  这话题让他莫名自责,尽管他本不需要内疚。

  下午KTV尽兴后,许清嘉来接的他们,又回到中午的宴会厅。这次时璨没有来,他像在同学中从未存在过,甚至没人提起,比销声匿迹还残酷。

  温渔不习惯尴尬的空白,却无从问起,他陪许清嘉喝了酒,几个人合力灌醉即将洞房花烛夜的新郎官,各自散去。

  平心而论,除了想到时璨的时刻,温渔这天还算开心。

  “要不你坐我们车?”易景行问他,“省得再找一个代驾,这会儿高峰期。”

  温渔摆摆手:“不用,我朋友来接。”

  也许为了响应他的话,温渔刚说完,那边有辆租车公司的专车停下,衬衫加西裤的青年走出来,朝他们一点头,露出得体的微笑。

  “哇,可以呀!”易景行捶他一下,“这还能随叫随到的。”

  “他算我半个大哥。”温渔说,朝易景行晃车钥匙,“下次再聚。”

  韩墨接了他的车钥匙,让温渔坐副驾。他想了想,还是打开后座车门。

  车子刚启动,温渔就瘫上了。从后视镜看见他虽然没什么表情,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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