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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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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她到底想教出个中规中矩的优等生,还是单纯折磨温渔,他的童年被无数个“不能”“不许”与一根藤条组成,连习惯与否都谈不上。

  等温渔反应过来,他就猝不及防地长大了,老妈说她受不了这样的生活,要离开家。

  外人的难听话温渔也知道,说老爸头上有顶帽子,绿的。

  然后老妈就走了,打包行李,仿佛突然消失在了他的生活中。老爸对此什么也没说,只让温渔照顾好自己,接着继续按部就班。

  知道这一切的只有时璨,但他也没告诉时璨更多的。

  温渔觉得自己性格怪,可能和扭曲的童年经历有关系,老妈走了之后他反而轻松些,不用再面对每天的“不能”,但紧随其后的就是别扭的青春期。

  他的成长有所缺失,却谁都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

  就像他和爸妈之间畸形的亲情——什么都知道,还是会伤心。等伤心结束了,迎来的就只有一片空荡荡。

  对方察觉时,温渔已经不想再说任何了。

  猫咖的门被推开,风带动上方悬挂的一串银铃,清脆的响声与店内的温暖或多或少驱散了温渔的郁闷。他重新洗了手,坐回崔时璨对面。

  他离开了一小会儿,桌面已经被镇店之宝金吉拉占领,作业本与练习册堆在旁边,而崔时璨正把脸埋在金吉拉的背上,手捏着它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摸。

  温渔有点想笑,抬手揉了揉时璨的头发:“喂。”

  “嗯,你回来啦。”时璨说,没抬头,依旧蹭着猫咪柔软的长毛,声音也含含糊糊的,像没睡醒,“阿姨说什么了?”

  “听了也没屁用的,没事儿。”温渔拉开椅子坐下,喝了口柠檬水。

  时璨明显不信他的鬼话,但也没多问。就像温渔从不旁敲侧击时璨父亲的病,对于他有点病态的家庭结构,时璨虽然好奇,从不主动打听。他们之间的友谊也总停留在恰到好处的地步,再往前稍显亲近,过于私密,于是在此止步。

  这样是正常的吗?温渔偶尔想,但很快满足于现状。

  他拿起时璨的练习册,把时璨刚做的完形填空订正了,又将答案解析抄在一边。全程时璨就趴在猫背上,姿势别扭,让温渔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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