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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归原位。温渔罚站似的不动,崔时璨拍拍身边,示意他坐过来,等温渔坐下,他就一把揽过对方的肩膀。
“没事儿,等开学事一多你就忘了。是走了又不是死了,还有叔叔……啊呀,说错话!”他说到最后时被温渔掐住了脸,立刻告饶。
温渔:“你爸才死了!”
崔时璨:“哎,说不定过两年真死了,托你的福。”
他爸生病住院很多年,至今都靠药物维持。温渔一下子松了手,发现自己说错话,心口一股怨气和愧疚纠结在一起,不知道该说什么,补了句小声的对不起。
“实话嘛。”崔时璨说,“对了,你英语作文写了吗?”
温渔:“不给。”
崔时璨勾着他脖子的胳膊收紧,把他整个人往自己怀里拖,另一只手狠劲儿地揉温渔头发:“快给,快给!我不想自己写,学习委员要帮助同学,这谁竞选的时候说的,啊?”
平时又是篮球又是散打的少年手劲儿大得很,温渔被他勒得喘不上气,抓住崔时璨胳膊拍:“……再不放手老子被你掐死了!”
“不好意思。”崔时璨松手,在他眼皮下摊开掌心,开启战术B,“给嘛,求求你了小渔。”
温渔捂着喉咙顺气,无可奈何地一指书房:“自己去拿。”
他离开时满意地带走了温渔的寒假作业,不止英语,连着数学一起抄,光明正大地把练习册卷起来架在嘴边当传声筒,另一头抵上温渔的耳朵。
“走啦——”
“快滚!”温渔捂着耳朵埋怨他声音大,脸上却是在笑的。
崔时璨开了他家门,弓身去换鞋。他突然想起一般抬起头,一双桃花似的眼里映出不明情绪:“对了,纪月说过几天一起玩,你去吗?”
温渔反问他:“你不想去?”
崔时璨单手拖球鞋后跟,好把自己的脚塞进去,朝他摇头:“不去,纪月肯定要带她那个小姐妹来。”
温渔的神情生动起来,挤眉弄眼地暗示:“小姐妹?”
崔时璨白了他一眼,站起身时又一巴掌扇在温渔头顶,比刚才强硬不少,干巴巴地说:“反正我不去——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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