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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了下眉心，每次都烦心事或疲累时，他都会这么做。

　　“这些都是其他男生送给你的？”

　　程灿看了眼，“也许吧，我没有都打开。他们现在写情书都不喜欢写名字的，只说在哪个地方见面，这谁会去见。”

　　纪泽阳听了，沉默一会儿。

　　他现在不知道如何开口，程灿父母在她还十五岁的时候早逝，一些基本的青春期知识都未来得及讲。

　　“你有喜欢的男生吗？”纪泽阳随意地坐在她身旁的沙发上，手交叉在微曲的腿上。

　　程灿抬眼，看了他一眼，有些兴奋起来，“纪先生这是要与我讨论感□□宜吗？”

第16章 佛寺

　　纪泽阳点点头，“如果你不询问她人私事，关于我的都可以告诉你。”

　　程灿举手表示了解，然后回答刚才的问题，“没有喜欢的男生。”怕回答太过简单，她又加了一句，“目前没有。”

　　说完转头对视纪泽阳，“那现在该我问你了。”

　　“请问纪先生谈过恋爱吗？”

　　纪泽阳说，“我二十六岁了。”

　　好吧，她懂了，这是谈过。很委婉的回答。

　　她想了一下，不知道为何，无法想象对方恋爱时的模样。

　　总觉得什么人都配不上对方。

　　“那该你问了。”

　　“你交往过男生吗？”

　　程灿摇头，说，“我不会跟我不喜欢的人交往。”

　　纪泽阳点头，放下心一点。

　　至少因为此，小女孩不会受到伤害，现在的社会太复杂。

　　程灿深吸一口气，压抑住自己的羞涩，尽可能地大方开口，“你还是处男吗？”

　　接下来的问题让他身体一顿。

　　他抬眼，看着好奇看着他的女孩儿，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单纯无垢，只是好奇。

　　他最后缓慢地回答，“我才二十六岁。”

　　好吧，程灿点头，表示知道。

　　这就是还是。

　　男士在某些方面还是挺要尊严的，她理解这么委婉的回答。

　　程灿还想再问，她现在心情好极了，纪泽阳却抬手表示，时间一太晚，她需要去休息，第二天还有早自习。

　　程灿觉得完全不困。

　　人在遇到这种八卦的事情时总是有着无限热情的。

　　“纪泽阳，我觉得你还可以再问问我，如果有我的秘密我也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