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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想到之前皇后娘娘因赵婕妤之事,骂她是小地方来的小家子脾性,她便嘴角淡出抹笑意,无所谓道:“想是皇后娘娘觉得本宫未曾见识过中原吉地的四季之景,便一次将这春兰、凤仙、芙蓉、腊梅皆送了过来。”
宫女一听,倒也是这么个理儿。只是她未体会到叶赫那氏话中深处的意思,只当是皇后娘娘好心,遂点点头喜道:“皇后娘娘这回可真是用心了,这样一来四季之花同插一瓶,难怪要用这不凋不败的干花!”
叶赫那氏也无心与个宫女再作解释,只说道:“行了,既然是皇后娘娘的一片心意,就拿去寝宫放着吧。”
“娘娘,您白日里皆是在外殿,寝宫只是个安歇的地方,远不如外殿呆的久,不如……”
“本宫要你放到寝宫你听话便是了!”叶赫那氏带着两分愠怒,打断了宫女的话。
“是是是,奴婢这就去放。”
宫女抱着花瓶往寝宫去,叶赫那氏瞥她一眼便紧了紧身上披着的斗篷。心道原本就是因着她不愿多见这东西,才放去寝殿的。若放在外殿,怕是每日对着它,饭都用的不舒坦。
人定之时,各宫一片静谧。唯独储秀宫的下人被一连两声的尖叫惊醒!
太监宫女们纷纷聚集到叶赫那氏昭仪的寝殿门外,因着尖叫声便是从这处传出的。聚来的下人虽多,非传也没几个敢进的,只有在此值守的两个贴身宫婢进去,其余人则在门外隔着帘子焦急等候。
不多会儿,其中一个贴身宫婢匆匆撩开帘子出来,脸色惨白:“快!快去请太医!娘娘下红了!”
一听‘下红’二字,众下人皆惊恐的瞪大了眼!太医昨个儿来请脉时还说龙胎已三月有余,稳稳安安,只要小心伺候着便可平安生子。而今晚竟无端的下了红!
赶来储秀宫的,是太医院里最擅孕事的卢太医。卢太医先施以银针以图为叶赫那氏止住下红,之后又把脉细问症状。
施针良久,那不停流出的鲜血仍频频浸湿棉垫,根本止不住!宫女们不停的换着新的棉垫,看着那罗叠成堆的血红一片的旧棉垫流泪。看这样子,是连太医都救不了了。
卢太医这厢亦是吓的满额冷汗,叶赫那氏体衰至极,面色苍白,如何扎针她都不醒,如今莫说是龙嗣,就连叶赫那氏都性命堪忧!
“这……这要不要先禀报皇上?”一个宫女看着卢太医问道。
卢太医镇定了一下,略显为难的言道:“只有嫔阶以上突遇险疾,才可半夜惊动圣上。你们娘娘位处昭仪,依礼不通。”
“那皇后娘娘呢?总要有个人来给我们娘娘做主啊!若是等到天亮怕是就来不及了!”那宫女想到今日肖皇后还关切自家娘娘,送了四季花来,便想着皇后娘娘的好。
“哎,依礼六宫之事是应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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