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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公子迟疑的半晌,最终还是点点头,再三谢过。
其实他又何尝舍得离开苏府,哪怕许多日才能碰到苏妁一回,远远看一眼便觉满足。这些日子他也总暗暗向霜梅打听苏妁的事,混的熟络了,今日锦衣卫来苏府时,他便骇怪的问霜梅,不料霜梅却告诉他小姐与谢首辅之事。
这消息如道晴天霹雳将他瞬间激醒!他突然不想再在苏府呆一天……
不,不是不想,是不敢。他怕的是心思日渐浓烈,多待一日,便多一分不舍。
***
破庙内,腐朽的木头味道伴着几分□□气息,弥漫着整个空间。
一场云雨过后,汪语蝶明明乏的要命,却因手脚皆被绑着,连想舒展亦或是娇瘫下都做不到。
这个男人,粗莽力巨,索求无度。总是让她的身体交替感受着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欢愉。
这是死去的相公和苏博清都不曾给过她的。有那么一瞬,在她觉得身体被他彻底填满时,甚至堕落的想着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大不了她从此蒙眼度日,只享受夜晚,不去关注那张凶恶丑陋的嘴脸。
可当汪语蝶的娇喘得以平复后,骤然又恢复冷静。
她得让他去送死。
“大哥,”汪语蝶娇唤一声,蠕动了下身子,艰难的往男人身边凑了凑,身上寸缕未着,却也顾不得羞耻,抬起一双泪雨迷蒙的凤眼望着他,强迫自己不去呕。
“大哥,这仇……语蝶不要你为我报了。”
男人怔了下,
“为何?”
虽说这个叫苏妁的比他之前想象的难杀,但他也未曾彻底放弃。
反正今日回来时他发现城门戒严了,想是汪家在找女儿,那么接下来怕是要躲在这间破庙一段时日了。故而他便打算每日去苏府探查一番,锦衣卫何时撤了,他便何时动手。
汪语蝶再蠕动几下,偎进男人怀里,肌肤相亲,声音柔弱多情:“因为你必是打不过锦衣卫的,我怕你回不来。”
她自然知道天底下所有男人的软肋,就是怕被自己女人说不行。特别是这种将蛮力视为骄傲的莽汉。
果不其然,男人牛眼一瞪!面目比平时还要狰狞上几分。
“谁说我打不过锦衣卫!要是一对一我必不带退的!谁成想一下来三十个!”
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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