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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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讽刺!

  

  她以为那般亲密过后,他便离她很近,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可原来他始终是她企及不到,肖想不得的。

  

  马车行了许久后,苏妁才情绪镇定下来。她掀开车帘往外面看,看着看着,她突然想到褚玉苑!

  

  对啊,她怎么竟忘了褚玉苑!

  

  谢正卿如今虽不住在那儿,但褚玉苑的管家是和皇极殿的人有沟通的,不然怎会知晓大人何时去,何时不去。

  

  褚玉苑的下人有不少认得苏妁的,那么说不定也能有法子帮她给宫里递个信儿。

  

  马车很快便改道往褚玉苑去了。

  

  ***

  

  皇极殿的小寝殿内,谢正卿站在铜镜前,骨节分明的修长五指缓缓滑过梳妆台上的木梳与妆匣。

  

  那指间轻轻一拨,便将妆匣的其中一层打开,他挑出一支红玉金步摇爱惜的把玩。五枚琢成花瓣样的红玉嵌于金托上,如血似火。长短不一的几条金穗子上间或镶着碎小的红玉珠子,夭夭灼灼。

  

  只是再好的东西,只这样看着也是光华尽失,最好还是戴在她的发间。他永远忘不了那日,那些红玉珠子滴洒在她一头墨染般的青丝上,是多么的惊艳。

  

  “大人。”

  

  听到门外是岑彦的声音,谢正卿将那支步摇仔细放回妆匣里,从小门回了自己寝殿。

  

  “进来。”他准允道。

  

  岑彦面色一如既往的肃穆,进门恭敬行过礼后,便禀起正事:“大人,属下已将人押去诏狱了。”

  

  谢正卿未言什么,只是负手往门外走去。微微垂下眼睑的那双黑眸,仍满布着阴鸷。

  

  诏狱乃是锦衣卫的北镇抚司所属,专门审拟罪案之地,拷掠刑讯,三法司不得过问。

  

  当谢正卿带着岑彦穿过狭长阴暗的甬道时,已能听到尽头刑房里女人的阵阵凄吟声!那声音沧凉悲怆,楚掠惨棘!

  

  “哐!”一推门,谢正卿疾步迈进去,侧目瞥一眼浸在木桶里的女子,脚下却未有半步迟疑的往宝座台上的虎头椅走去。

  

  刑房十丈见方,女子被绑着手脚浸在屋子中央的木桶里,周遭有四名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监看。

  

  而宝座台则在正对门的最里侧,走到跟前儿,谢正卿一撩玄色大氅,潇洒落座。然后抬眸睥睨着十来步之外的那个狼狈女人。

  

  “看来,那日的一花瓶冷水不足以将你浇醒。”他沉声开口,语气冷的能将女子身上的水珠儿凝成冰碴子!

  

  可这仍解不了她一身的热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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