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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凛王收拾残枝败叶的小盆子中。

  都说看一个人性情如何,最好在她如何对待弱小动物、花草树木间看出来。北秦女子大多娇弱,皆是从小养在深闺、伺花弄草伤春悲秋占了绝大部分,这也就造成了北秦国对女子的刻板印象,都是细花怜草之人。

  哪有像天佑期这样的,送人不成后,便甩着晃弄,玩腻了便随手丢开,弃若敝屣。

  “没什么理由,总之我是一定要去高家庄,后面这条路你就先去平雁原,如无意外,会在城郊树林......不,应该是在平雁原城中汇合。”

  天佑期左右一思索,觉得也对方走的路应该没有危险,留下路引凭证,便一锤定音,不欲再谈了。

  凛王深知天佑期作出决定后,便是一副油泼不进水滴不透的无赖样,越是不让她做,她可能越是想着法子去做,说不定还会为免与他起争执。还会干脆表面顺从,暗地里抛下人,悄悄的往高家庄走去。想到天佑期完全有可能做到这一步,他气得几乎想当即按紧少女,好好抽一顿才行。

  黎儿进马车驶,看到了就是凛王殿下阴沉得快要滴出水的脸,当即吓得噤若寒蝉,连想禀告已经临近午时,方圆十里只有这一处驿站,都不敢细说。

  倒是天佑期见午时已到,又赶了大半天路,干脆挥手让侍卫下马原地休息,茶足饭饱后,马上继续赶路。

  黎儿那敢独自面对这位已经到达怒火边缘的主,一见天佑期要下马车,便马上哆嗦的跟着跳了下来,稳稳的跟在天佑期后面。

  也不知道是黎儿多想,还是她天生就怕那些身形高大,气度威严的人,总是疑神疑鬼的觉得,凛王殿下的视线一直盯着这边,炙热非常。直到袁军上前,说有事要给凛王殿下禀告,那灼人的目光才终于消失。

  这一趟行程时间急迫,天佑期也就只敢在马车上逗逗人,解一下乏罢了。一旦换到了公开场合,便马上收敛起来,态度正儿八经得不行,简直可以说和所有人都带着一股天然的距离感,全程公事公办。

  给驿站管事看过文书后,她便让侍卫先行进去梳洗用膳,自己则亲自过去检查换下的马匹,干粮储备。此趟路程平雁原之行遥远,他们离下一个驿站至少得走上七八天路程,马匹粮草可谓里头最重要的一项,轻易不能出现差错,但凡能亲力亲为,她便绝不会假借他人之手。

  黎儿虽然和天佑期差不多,都是在坐了一路软垫过来的,没有受苦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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