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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姚黄而感到心疼。”
连王爷举止十分大方,说到做到,立马就派人回王府把花儿拿来送给蔼雪公主宫里。说起姚黄魏紫,那均是花中名品,价值千金,旁人得了一株,都是亲了还几名资深花匠打理,轻易不舍得送人。连王爷却眼也不眨的就送了出去,财大气粗之处可窥一斑,更别提连王爷的爱女淑然郡主曾得罪过蔼雪公主,此举倒是有给蔼雪公主赔罪之意,更显得连王爷气度胸襟非同一般。
女帝见状,对连王爷欣喜的点了点头,前些日子里因为连淑然惹起的不满,也被连王爷此举博回了几分悦色。女帝大笑道:“朕看啊,连王府里面的名花异草,少见稀奇颜色极正,就是与皇宫中名花藏品相比,也是不遑多让,连王爷就是太谦虚了,怎么着,怕朕都给要过来了不成?“
“陛下这真是折煞本王,要是本王把这奇花异草都一股脑儿呈上给陛下,将来可不就没得送了,这可不行,还是长长久久的一件件送才好。陛下就权当本王是给陛下当花匠使吧。”连王爷一板一眼的直说道,直逗得女帝开怀大笑。
见女帝与连王爷谈笑风生,而李奉等人倒是暗暗心惊,还好他们聪明,知道今日来给连王爷表忠心,现在单看连王爷与圣上的亲厚关系,他们要是因为王博此事就和连王府疏远了,回到家里还不被家长骂死?一众小辈更是为此卖力讨好着女帝与连王爷。
一番谈笑风生过后,女帝见也差不多该入宴了,便领着众人往回走。女帝自然是坐正上位,炎蔼雪与女帝谈笑了一天,此时也被女帝拉着,坐到了右手边,往下就是北秦国使者一行。而炎蔼雪对面正坐着连王爷,连淑然自然是跟着父王落坐,李奉、关达与黄昆三人之前与连淑然闹了缝隙,现在唯有跟着淑然郡主身后讨好。
黄伦见自己亲哥黄昆跟着淑然郡主回来了,不想再夹在炎梓默与袁军等人中间,免得遭人白眼,自然是屁颠屁颠的过去连王爷一行里下坐。两兄弟一见面当即咬起耳朵来,黄昆劝导亲弟不要疏远了连王府,而是要与之交好,反正王博的死只是意外云云。
黄伦听罢,心里纠结了几分,见宴会上还有不少贵族子弟打量着他。他脸皮子薄,忍不住把天佑期甩袖离去的事说了出来。特别是说道天佑期当着大家的面,呵斥他说’口蜜腹剑,两面三刀,枉坐同席‘时,他气恼得咬牙切齿。他一个世家公子,从来只有被人巴结讨好的份,就是连淑然,也只是面露不满,岂敢在宴会上斥诉他那么难听的话。
黄昆听罢,倒是十分诧异,这是怎么一回事,安阳公主这是要与他们一系结仇不成。
这时,女帝也发现不妥,宴会上虽然人数众多,但怎么不见自家女儿了?炎蔼雪耳聪目明,见女帝抬眼不住的张望,自然知道女帝是在找安阳公主了。她巧笑道:“陛下可是要找安阳公主,蔼雪见安阳公主之前与凛王殿下同坐,黄伦公子也在一旁,找着人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炎蔼雪话音清亮,此言一出倒是让连淑然反应过来,好像宴会上真的没看见天佑期?连淑然听她提起黄伦,当即往黄伦那边看去。
黄伦被李公公叫起问话,顶着众人的打量,特别是看见炎梓默似笑非笑的兜视,颇有撑不住诸多这目光,汗如浆出。他呐呐到:“请陛下恕罪,小的不清楚安阳公主去向。”
在女帝威仪的目光凝视下,黄伦说的声细如蚊,涨红的脸皮一看就知道根本不是不清楚。
那厢女帝还在打量着黄伦,那头黄昆就把天佑期临走前大骂’口蜜腹剑,两面三刀,枉坐同席‘的话悄悄告诉了连淑然。一来算是向连淑然表了忠心,告诉连淑然他们兄弟都是站在连淑然这边的,他们能充当连淑然的耳目使唤。二来是就算他们真得不经意间与天佑期结仇,好歹还有人给他们出头。他们的父亲南王远在千里封地,压根管不了他们。
黄昆的如意算盘倒是打得不错,连淑然一听见天佑期是在黄伦谈论起自己时,才甩袖离去,还特意留下话讽刺她时,她当即气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浑身直打哆嗦,真是岂有此理。
女帝听罢,皱起了眉头。见黄伦更是吓得口齿不清,她挥手直接让人退下了。罢了,让其他人去找也是一样,要是真有事还不如直接问自己爱女得了。
见女帝摆手,黄伦当即快步缩回自家兄弟身后。连淑然眼珠一转,倒是在想着怎么样才能把这事闹起来,不管天佑期走之前说了什么,但她藐视宴会,先行离开可不就是大不敬吗?要是能让女帝对她产生不满,这该多好。
想到这里,连淑然巴眨着眼睛,似乎有些不解道:“哎,怎么安阳公主不见了,连凛王殿下也一同不见了这两人是去哪了啊?”
这话音不高不低,倒是正好让在场的人勉强能听见。袁军喝得有几分醉了,听见连淑然问起自家主子,他脱口而出道:“安阳公主状似心情不好,先行离开了。殿下看了觉得不妥,去寻安阳公主了。”
袁军到底没把天佑期离开时的话说了出口,但徐闻一看,就知道袁军这是喝傻了,陛下都不管安阳公主的去留,你搭什么话啊。要说也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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