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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寻思,莫非是天佑期还在气恼朕擅自把她和外人绑在一起,这才恼了起来,出言不逊。觉得自己真相了,女帝妥协着和稀泥道:“期儿,别闹脾气。”
谁知道一向在女帝面前乖巧懂事的天佑期,突然变得咄咄逼人:“儿臣知道母皇心系儿臣安危,但焉知儿臣不是同样恐成母皇的负担凛王殿下到底是北秦国人,身份非同一般,儿臣实在难以相信,凛王殿下会愿意屈身本宫”
这话说得可谓毫不留情,十分直白大胆了。谁也不知道天佑期为何一改往日和顺态度,突的对凛王针锋相对。
“本王与夏朝君主私下有约,公主无需担心旁的俗事,本王自会承担。尽其所能,护公主周全。”男子声线缓稳,却刻入人心,眼中一闪而过的专注炽热,让天佑期心神恍惚,久久不语。
天清阳见状,不由得扶额叹息,她本来还当这事没有难度,怎么到期儿这里,就徒生变故了呢。女帝和声了几句后,便借故让凛王先行离开,自己好劝解天佑期一番。
凛王应声答下,离去时他心有所感,余光望向坐上的少女,少女双颊绯红,眼眸湿濡,手抚在心口处呼吸急促,像是在竭力压抑着什么,见他望去,少女握紧胸口衣襟的手指徒然捏得煞白,唇瓣几乎咬破。凛王头一次在行礼当下愣住,一息间才回过神告退。
大厅内只剩下女皇与天佑期二人。
那人离去前的一眼复杂不明,一时间天佑期不知从何问起,万千思绪乱作一团,根本无从下手。天清阳和蔼笑道:“期儿,母皇还是头一次见你如此慌乱呢。”
“母皇……”天佑期急着解释,但想到前世今生截然不同的凛王,不由得疑虑重重,她斩钉截铁道:“母皇怎么不说清楚,我的命定之人就是北秦国凛王殿下,这里头又有什么因由,请母皇别在满着儿臣了。”
天清阳轻叹一声,拉起天佑期纤细的手腕,那里有天佑期用红线绑起的白凤玉佩,玉佩小巧玲珑质地剔透温润,系在雪白的腕皓间更显其精致。
女皇手指轻抚着玉佩,眼中极为专注。“母皇问你,你是不相信母皇吗?”
天佑期哑言,天清阳从来都是最宠爱自己,她又怎么会不相信呢?但有女帝一人力挺就够了,这里头和凛王何干
天清阳再接再厉道:“母皇当年留了玉佩给你,是早认定了你才是夏朝下任女帝的继承人,即使是……偶有偏差,母皇亦会护着你平安登基,凛王与朕早有约定,师太算过他的命数,是你今后最大的助力。”停了半响,女帝忧心忡忡道:“期儿,你真的不愿相信母皇吗?”
助力,怕是最大的阻力吧!天佑期压下心头的排斥,看得出女帝是不打算把她与凛王的约定说出来了,天佑期勉力笑道:“母皇竟然安排妥当,期儿当然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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